身为男子,竟半点疼痛都忍不了,还哼的这般……
姬砚沉垂下眼眸,唯有耳尖浮起一抹绯色,“无耻!”
殷鹿竹:“……”
他有病是吧?
就在殷鹿竹愣神的片刻,姬砚沉之间微微用力,拽开了那腰带。
顷刻之间,那衣服便朝着两边散开,露出了白皙莹润的肩头。
殷鹿竹下意识的便要去拉衣服。
男人眸色微楞,抬手,寒光闪过,那银针稳稳当当的没入了她的脖颈之处。
而后,殷鹿竹便僵着身子,动不了分毫。
姬砚沉黑着脸瞥她,“婆婆妈妈。”
说着,他有些粗暴的将她衣服褪下,而后……指尖微颤。
他目光落到那缠着紧紧的束胸上,漆黑的眸子似乎划过一抹震惊。
许久之后,他的目光才从殷鹿竹的裹胸上移开,他眸子与她对视,唇瓣轻轻抖动了下。
殷鹿竹,竟当真是女子之身!
殷鹿竹下意识的想用手遮了一下,却是动不了分毫。
她不悦道,“不必治了,反正,也不是很疼。”
姬砚沉一语未发,他目光落在那渗出大片血迹的腹部,眸色暗了暗。
他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将被鲜血染红的布条解开,再擦去周围的血迹。
至始至终,不曾多说半个字,认真的叫人心生幻觉。
做完一切,他给殷鹿竹涂上了新的创伤药。
那冰凉的指尖偶尔掠过肌肤,带给殷鹿竹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栗。
她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此刻很是尴尬的气氛,可是,姬砚沉却清冷寡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