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在沈南箫与殷鹿竹之间来回穿梭,直觉告诉他,这俩人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沈南箫都已经开口求情了,心中再不悦,顾庭芳也没再多言。
“燕华怎么回事?”
提起燕华,殷鹿竹微微顿了一下。
她挑眉看了一眼顾庭芳,在他看过来之时,又飞快的移开了目光。
‘这男人啊,便是做了皇帝都这般阴险,自己不想娶妻那便不娶,好好的,害我做什么?’
殷鹿竹心底的声音,在这般安静的时刻,传入顾庭芳的耳膜,震耳欲聋。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循循善诱。
“你知晓燕华此番行为?”
迎着顾庭芳的目光,殷鹿竹摇头,果断的摇头,心中却不停的吐槽。
‘还是我聪慧啊,见燕华进来跟瞎了似得就要将我扑倒,便知道,她定是中药了,加上某些阴人莫名其妙让我待在殿中便能猜出,某些阴人想要陷害我。’
顾庭芳眸子轻轻眯了眯,落在殷鹿竹身上的目光逐渐不友善。
后者像是没有察觉那般。
‘这种媚药也算不得难解,泼水即可。’
闻言,顾庭芳一怔。
为了防止意外,这昭德殿内可没有半点水。
似乎是想到什么,顾庭芳连忙朝着一个精致的架子走去,只见上面空空如也。
环顾四周,那瓶子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
张家德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顿时一哆嗦。
“哎哟!这不是君上三年前登基亲自取梅白雪酿得酒么?怎么……”
张家德将瓶子捡了起来,在手中摇晃了一下,僵硬的看向面色铁青的顾庭芳,“空了!”
顾庭芳只觉得脑袋传来一阵一阵的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