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拿起酒杯递到了唇边,在俩人的目光注视下,轻轻一吐,便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
顾庭芳:“……”
沈南箫:“……”
俩人被她这一拨操作弄的有些茫然。
还不待反应,顾庭芳与沈南箫只觉得脑袋传来一阵晕眩,随即,整个人狼狈的趴到了桌上,不省人事。
“下下下下毒了!”
站在一旁的张家德当即便震惊了,他慌忙的想要喊人护驾,却见殷鹿竹神色淡淡的瞥他。
“太监你不必惊慌,他们无事,这酒后劲大,他们只是醉过去了而已。”
张家德怀疑的目光扫过趴在桌上的俩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世子此言当真?”
她无比真诚的点了点头。
“自然是真的,难道你以为我敢在大殷宫毒杀君上,我疯了不成?”
“你若是不信,便自己饮一口试试。”
瞧着她递来的酒,张家德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必了不必了,老奴信殷世子。”
“嗯。”殷鹿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既然君上和相国无事,那我便先走了。”
“这酒既然当真这么烈,那为何殷世子无事?”
在殷鹿竹即将离开昭德殿之时,张家德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一句。
脚步微顿,殷鹿竹朝着他扯出一抹笑容。
“本世子常年流连于烟之巷,什么样的烈酒没尝过。”
张家德警惕的看着她。
殷鹿竹前脚刚刚离开,他后脚便跑到了顾庭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