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杂的看了一眼殷鹿竹,难怪人人都道这殷鹿竹男生女相,是有原因的。
这如雪如玉的肌肤,连他都要以为当真是女子了。
瞧着她肩膀处的剑伤,姬砚沉叹息一声,“你又何必与相国置气。”
“没有置气。”她的嗓音有些无力,淡淡的苍白,“只是单纯想他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姬砚沉:“……”
“得不到就要毁去?”
殷鹿竹:“……”
谁都以为他对沈南箫是因为得不到,所以生了怒气?
真是可笑。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任姬砚沉处理伤口。
半晌之后,他才将她的伤口包扎好,“别碰水。”
殷鹿竹点了点头,将衣服拉上,整理的一丝不苟。
姬砚沉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她一眼,“你当真要将玄卿赶出王府,据我所知,他没有地方可去。”
“那他便去死。”
姬砚沉:”……”
瞧瞧这翻脸无情的嘴脸。
“拜见王爷。”
殿外响起了奴仆的声音,转瞬,殷屏便推着殷景朝走了进来。
他面上有些焦急,“听说你受伤了?”
殷鹿竹抬眸看去,见是殷景朝,她微微行了一礼,“父亲。”
殷景朝一眼便看到了她肩膀处的血迹,就在这刹那,他眼底浮现出一抹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