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车子稳稳当当的在路边停了下来,帘子被掀开,一袭白衣的殷鹿竹缓缓走了出来。
阳光之下,鲜血将她白色的衣袍衬得有些清艳。
她下了马车,目光直视说话的人。
那人见殷鹿竹,自知说的话定是让人听见了,有些心虚的垂了头。
殷鹿竹一个眼神,长桉便走了上去,二话不说便将人一顿胖揍。
那人趴在地上,脸便常安踩住,半天也挪动了不了。
“殷鹿竹,你打我便是打我家公子的脸,你难道忘了去年田猎被我家公子当众让你下跪了么?你还敢目中无人!”
“哼。”她轻哼一声,“区区荣国侯府的一条狗,我要杀便杀了,谁敢多言!”
白言辞站在酒楼雅间的窗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那一幕。
瞧着那骄阳底下的殷鹿竹,他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看来这个人是受到的教训还不够。”
他一个眼神,身侧的人便下了楼。
长桉刚准备下狠手之时,白言辞身边的侍卫白卫走了下来,他对着殷鹿竹行了一礼。
“殷世子,欺负一个下人算什么本事?若是当真有能耐,便与我家公子单挑如何?”
殷鹿竹眉眼轻轻一挑,“单挑?”
“呵!”白卫轻哼一声,那声音里蕴含了许许多多的轻蔑,“如果殷世子敢,那晚上,芦溪城外见。”
见殷鹿竹不语,白卫又道:“我家公子说了,如果殷世子不敢,那便上楼去给他斟酒赔罪,再送上银钱给这受伤的府中下人,便不与殷世子计较了。”
“那晚上,泸溪城外见。”殷鹿竹嘴角含笑,淡淡的吐出一句。
白卫冷笑,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