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磕得又响又重,额上很快就血迹斑斑。
皇上半点都没心软,冷笑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只凭着这几封书信,就妄想将脏水都泼到燕王的身上。你莫不是以为朕老糊涂了,可以任由你糊弄?”
“这书信,分明是你找人模仿燕王的笔迹仿造出来的!”
安王立刻哭喊了起来:“已经到了这地步,儿臣断然不敢再欺瞒父皇。这些信,确实是燕王写过我的。”
“儿臣离开京城这么多年,从未回过京城。对燕王的笔迹并不熟悉,就是想找人模仿也不可能啊!父皇,你可别冤枉了儿臣,放过了真正的主谋啊!”
安王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看着狼狈之极。
燕王怒目而视:“安王,你刺杀父皇,起兵谋~逆,俱是不容错辨的事实。如今穷途末路了,又恶意栽赃嫁祸于我。像你这样的人,还有何颜面来见父皇,有何颜面面对朝廷百官,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又抬头看向皇上,一脸的慷慨决然:“父皇,儿臣行得正坐得直,从未做过半点不利父皇的事。父皇若是不信,儿臣愿以死明志!”
说完,起身便向金銮殿的柱子冲过去。
这一下若是撞到额头,不死也要受重伤!
皇上陡然色变:“来人,快拦住燕王!”
守在殿内的御林军侍卫眼疾手快,在燕王的额头即将撞到柱子之前拦下了要以死一证清白的燕王。
百官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得不知该做何反应了。
皇太孙冷眼看着燕王唱念俱佳的作戏,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缓缓说道:“燕王既然坚持自己是清白的,大可不必这般激动要死要活。且听安王把话说完!”
安王用袖子胡乱得抹了眼泪鼻涕,一双眼睛通红,看向燕王的目光满是痛恨:“燕王,你就别在这儿惺惺作态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生出野心,更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
“我既是要指证你,证据当然不止这几封书信。”
燕王心里一个咯噔,心里不妙的预感越来越浓,面上却没有半点心虚:“你有什么证据?只管当着父皇和满朝文武的面拿出来。”
他行事一直小心谨慎,自信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这些书信分明是安王伪造的。安王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安王对着皇上用力地磕了几个头,一脸悔恨:“这些书信是燕王写过我的,我每一封都写了回信。以燕王的为人谨慎,怕是早就将我的回信烧的干干净净,连灰尘也找不到了。”
“不过,我当日多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他日有变故,便将每一封回信都写了两遍。一封暗中送给燕王,另外一封便送进了母妃的手里。”
“母妃将这些信都藏在了寝宫一处十分隐秘的地方。这个地方,只有儿臣知晓。就在母妃寝室床榻下,从右往左数起,第五块地板的下面。”
“请父皇现在就派人到母妃生前的寝宫,将这些信都取来。两相对照,就会知道儿臣说的都是实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