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秋忍不住瞥向了坐在对面的顾盼娣。
顾盼娣也察觉到了宁婉秋的目光。
她不用问就猜到了宁婉秋的心思。
“婉秋,我真的没放水。”
宁婉秋被看出心思,也感到尴尬,连忙否认:“顾姐,我没那个意思。我们继续,我不信一直输。”
然而她一语成谶。
之后的牌局中,她就是一直输。
直到被许修文和张若淑顺利的打下a。
许修文生怕宁婉秋破防,赶忙道:“算了算了,脑门就不弹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各回各家吧。”
宁婉秋倔强道:“不行,输了就是输了,我们又不是输不起。”
“可是……”
许修文十分犹豫。
宁婉秋的神情看着就像要破防的。
宁婉秋提高声音道:“快点弹!”
“那……好吧。”
许修文这次学聪明了。
“张姨,我弹顾姨,你弹我妈吧。”
张若淑没想那么多,哈哈大笑着道:“好啊。”
许修文生怕宁婉秋不同意,迅速弹了顾盼娣十下。
张若淑摩拳擦掌,准备弹脑门。
她用的食指。
第一下就弹偏了。
许修文提醒道:“用中指弹。”
结果他说完,下一秒就听到“啪”的一声。
声音很响。
宁婉秋瞬间捂着额头,一脸痛苦表情。
其他人也懵了。
谁也没想到张若淑弹脑门这么用力。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张若淑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宁婉秋瞪着许修文道。
许修文无奈了。
你瞪我干啥呀
弹你脑门的人是张若淑,又不是他!
张若淑继续弹,一次将剩下的脑门弹完。
每一下都又脆又响。
宁婉秋的额头上的红印更深了。
许修文小声问道:“还玩么”
他是问宁婉秋。
但不等她回答,张若淑便抢答道:“玩啊,为什么不玩,这挺好玩的。”
宁婉秋接着道:“必须玩!今天谁也不许走!”
许修文:“……”
“那就玩吧。”
宁婉秋对顾盼娣道:“顾姐,你能不能认真点。”
顾盼娣解释道:“婉秋,我真的很认真了。”
“算了,还是靠我自己吧。”宁婉秋已经对顾盼娣不报太大的指望。
继续玩牌。
这次许修文开始放水了。
而且他放的还比较明显。
站在他旁边的江若鱼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因为他有牌不出,有炸弹也藏在手里。
放水的结果自然就是张若淑独木难支。
虽然过程中张若淑靠着运气和牌好赢过两回,但最后还是输掉了。
宁婉秋眼里都在放光。
“顾姐,你弹张姐吧,我来弹他。”
许修文:“……”
看着宁婉秋脸上的笑意,许修文自不觉抖了一下。
“妈,我是你儿子,你手下留情啊。”
宁婉秋冷笑道:“刚才我输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我是你妈,对我手下留情把刘海撩起来。”
因为有段时间没剪头发,许修文的头发有点长了。
许修文将额前的头发撩起来。
宁婉秋为了好发力,干脆站起身来。
她将手放在许修文额前,随即重重的弹下。
“啪”
一声极大的脆响。
“啪啪啪……”
弹脑门的声音如雨下。
其他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宁婉秋一口气弹了九下。
饶是许修文已经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宁婉秋的‘狠心’吓到了。
至于弹脑门有多痛
倒也还在忍受范围内。
许修文多聪明啊。
他捂着额头,做出很痛的反应,演给宁婉秋看。
宁婉秋道:“还有一下!”
所有人:“……”
这两人真的是mǔ_zǐ 么
弹对方脑门时,可都够狠的。
许修文声音‘颤抖’的道:“那你弹吧!”
宁婉秋没有留情,再次弹了他一下。
这次看着很重,其实比刚才轻了不少。
弹完脑门后,张若淑还想继续玩牌。
许修文道:“你们找个人代替我吧,我不玩了,我先去趟卫生间。”
宁婉秋这次没有拦着。
“让小鱼儿上吧。”
“好的,宁姨。”
江若鱼看了半天了,也早就想玩一玩了。
萧幼然见没自己的份,便跑去卫生间找许修文。
她站在推拉门外等着。
许修文从里面出来,立刻便看到萧幼然。
“你要上啊那你进去吧。”许修文以为萧幼然要上卫生间,给他让了让身位。
萧幼然摇头:“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
萧幼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刚才放水了吧”
许修文一愣,下意识否认:“没有。”
萧幼然道:“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是怕宁姨真的生气,所以放水了。”
见瞒不住她,许修文叮嘱道:“你看出来就算了,千万别告诉我妈!”
萧幼然笑了,“我有那么傻么”
她上前一步,仰头看着许修文的额头,问道:“你的额头还好么”
许修文道:“我没事。”
“让我看看。“
许修文低头。
萧幼然凑到他额头前,对着被弹红的地方吹了吹气。
“我帮你吹吹。”
“谢谢。”
“跟我还客气。”萧幼然笑着道。
许修文闻言,直接伸手揽住了女孩的纤细腰肢,用力往怀里一揽,迫使女孩靠向自己的胸膛。
接着他低头吻住了女孩的红唇。
萧幼然也在惊讶后,伸手抱住了许修文的后背。
客厅里四人还在打牌。
而卫生间的镜子前。
许修文和萧幼然抱在一起亲嘴。
他们没有亲太长时间。
许修文主动放开女孩,道:“出去吧,不然她们要多想了。”
“嗯。”萧幼然红着脸应道。
从卫生间回到客厅。
除了张若淑,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许修文没什么好看的。
她们看到萧幼然脸上的红晕,瞬间便猜到了两人刚才在卫生间里肯定做了什么。
宁婉秋眼神露出满意的目光。
只要他不跟顾姐搅和到一块去,他跟其他人在一起,她都是支持的。
江若鱼和顾盼娣眼中都闪过了羡慕的目光。
只不过一个更明显,一个更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