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水瑾萱猛地从公孙楠的怀中弹出,欣喜地望向大堂外面:“萧慕,你终于来了。”
今日的萧慕身穿一身紫色长袍,玉簪束发,手中握着白玉折扇,看上去倒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句话说的可真不错,现在他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王爷的模样。
看着欣喜若狂的水瑾萱,萧慕不顾旁边的公孙楠,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笑道:“娘子,几日不见,你似乎又热情了不少。”
“少罗嗦,小鬼不见了!”水瑾萱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
不知为何,她只要看到萧慕,就觉得心安了些许,也许是因为他与自己一样,能看到鬼吧。
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提小鬼,萧慕眉头轻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怎么,你很担心他?”
“他是我的朋友!”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醋。
被她瞪了一眼,萧慕却只是淡淡笑了笑:“既然他是你的朋友,那就请你相信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说到最后,他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这次前来找水瑾萱,除了想和她说说话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
见他撇了一眼旁边的公孙楠,水瑾萱会意地点了点头,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转头对公孙楠道:“楠表哥,我和萧慕还有其他的悄悄话要说,就不陪你了,你去处理其他的事情吧。”
说罢,用力拉着萧慕往她院子的方向走了回去。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公孙楠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一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那一丝情绪从未出现过一般。
水瑾萱的闺房中。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她双手环胸地看着萧慕。
能让他特意找过来,肯定不是小事。
萧慕神秘一笑:“为夫听说你最近在调查公孙府被偷袭一案,便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助她一臂之力?水瑾萱眉头轻挑,道:“哦?我倒是想看看,你想如何帮助我。”
在她的注视之下,他轻轻把手伸进袍袖之中,捣鼓了好一会,才从里面拿出一块黑色的碎布,递到她的面前:“给你送来有力的证据,这算不算?”
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水瑾萱眼睛一亮,连忙把他手中的碎布抢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最后皱起了眉头。
“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就一块破布,能帮助她什么?
萧慕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倒也不惊讶,轻声笑道:“娘子,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布,据为夫所知,这种布料,只有公孙家的长老以上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其他人是绝对不会有的。”
“长老之上的人才能拥有?我怎么感觉它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不管她怎么看,这破布依旧是破布,丝毫没有特色。
“这是左岩祭司以净化草熏过的布料,其中特意加入银丝,以表长老尊贵的身份,其他人若是拿了这种布料,那可是要杀头的。”萧慕耐心地解释道。
净化草?
水瑾萱连忙把碎步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紧接着,眉头皱了起来,上面果然有净化草的味道。
这么说起来,她倒是想了起来,二长老走过她身旁时,她也嗅到了同样的味道,难道这次的偷袭是内部人员所为?
如此说来,倒是能解释了,对方知道公孙府的构造,所以才能无声无息地潜进外祖父的书房,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全身而退。
可是身为公孙府的长老,他刺杀外祖父的动机又是什么?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谋权篡位?
不对,沧溟的大祭司一向都只有最纯血脉之人才能上任,就算那人把外祖父给杀了,他也得不到大祭司这个位置,既然不是为了那个位置,那又是为了什么?
她正想的头疼不已,她的双唇突然被一片柔软覆盖,她猛地睁大眼睛,正好对上萧慕那双似笑非笑的赤瞳。
她欲伸手把他推开,谁知萧慕却抱的更紧,让她的身体更加贴近他的胸膛。
感受到她身前的那片柔软,萧慕发出一道舒服的哼声,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水瑾萱被吻的有些透不过气,蓦地,萧慕突然伸手把她抱起,快步往大床的方向走去,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深情地吻着她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