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小茹，是被逼迫的还是自愿的？”
苏曼笑笑：“怎么会逼迫她，这些都是她自愿的。曾经小茹问金爷借过钱，结果后来还不上，前两天金爷就让她加入了进来。大哥，你认识小茹姐？”
我点点头：“她是我前女友……”
我本以为苏曼会嘲笑我，至少也会发出一声讥笑。结果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大哥你太厉害了，怪不得他们对你这么客气，原来你和小茹姐有关系。我听金爷说，小茹姐野心太大，他有些掌控不了。现在让你过来，怕是要重用你。不过我觉得小茹姐挺好的，她没有架子，对谁都和颜悦色的……”
这话让我很是意外：“苏曼，你不觉得这样陪着别人睡不好么？”
苏曼瞪大眼睛，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大哥，你怎么跟外面那些俗人一样？皮囊而已，看重这个做什么？你太封建了……”
我勒个擦，这跟封建有个毛关系？这特么的是没有廉耻好不好？这特么的是聚众滥交好不好？狗日的，这里都特么一群什么玩意儿！
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在这里住上两天，看看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那个金爷，到底是如何运作这种组织的，他们赚钱的门路在哪里。能忽悠好几个女人过来甘愿陪睡，他的目的或许不是传销那么简单。
这会儿我热血上涌，突然觉得自己是武侠小说中行侠仗义的那些高手。不过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不想小茹在这里继续沉沦下去。时间长了，或许这个曾经跟我同床共枕的女人，会毁在这里。
虽然我俩现在已经没了关系，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别人的玩物。这点，与爱情无关，只是自己心中的怜悯。
我和苏曼聊了很久，试图套出这组织的内幕消息。但是苏曼却守口如瓶，她就像是一个狂信徒一样，对金爷崇拜到了极点，甚至金爷的每句话在她看来都有着上帝预言般的作用。
我很失望，跟这种人交流都是问题，更别说套话了。
等隔壁声音小了之后，我鞋子都没脱就躺在了苏曼旁边，对于她的风情万种权当没看到，然后背对着她，开始睡觉。
天蒙蒙亮时候，外面就响起了说话声。我睁开眼睛，看着旁边依然沉睡的苏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女孩儿好可怜。假如她没有走到这条路上，这会儿怕是还在学校，无忧无虑的享受着自己的大学时光。
可惜，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道路的权力，她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我虽然觉得遗憾，但是并不会帮她什么。我在意的只是小茹，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
这时候门被推开，金爷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小伙子，睡得还……”
当他看到我全身衣服都好好的时候，顿时脸色变了，抬手在还沉睡着的苏曼脸上狠狠地打了起来：“臭婊子！让你陪客人的，你却只顾自己大睡！”
十分钟后，一直哭喊着说对不起的苏曼被张文彬他们从房间中拉了出来，就那么一丝不挂的站在院子里，接受所有人的唾骂。
我倚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心里很是触动，但是我忍住了，一直没有开口阻拦。
院中有三四十个人，男女老少都有，看上去跟诊所后面胡同里的人没什么区别，穿的衣服也五花八门，各种各样的都有。不过在他们眼中，我看到了狂热。这是他们跟胡同里居民的最大区别。在苏曼被拉出来展览时候，他们非但没有人阻拦，还一个劲儿的骂苏曼丢脸。
真特么是一群奇葩！
张文彬拿着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苏曼背后时候，金爷走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听着自己前女友被人凌辱、看着陪了自己一夜的女人被毒都无动于衷，你很不错，够冷血，正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