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肜神色淡漠,笑道:“在下为汉臣,奉命来见主公宗亲,怎能说是细作?莫不是二位已甘心侍曹?”
“舅父?!”寇封脸色微变,小心看向窗外。
刘沁问道:“你如何断定,本县未忠于曹氏?”
傅肜笑道:“适才经过后院,见这位公子武艺高强,却未被曹仁发觉,必是明府有意隐藏,不愿他为曹氏效命。”
寇封闻言脸色微变:“舅父,这是真的?”
“还不住手!”刘沁低声呵斥,慨然道:“吾身为汉室宗亲,又受兄长之恩领守樊城,不期为曹氏所占,身不由已。早就盼望使君收复失地,只是我区区县令,并无兵权,如之奈何?”
傅肜言道:“大公子既有书信,自然便有对策,此番必取樊城,明府今后无需再受曹氏欺压了。”
刘沁大喜,拉着傅肜坐下,言道:“吾闻大公子在襄阳怒斩蔡瑁,为刘皇叔报仇,又领兵抗曹,欲兴汉室,看来传言非虚。”
傅肜点头道:“实不相瞒,在下自新野应征入伍,也不过短短半月,大公子并非传言那般患病怯懦,非但处事干练、调度有方,而且胸藏韬略,必是蔡瑁为夺权,故意散播谣言。”
刘沁抚须道:“先前经过襄阳时,大公子确实患病不轻,果然是蔡氏谋害,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卧薪尝胆,终成大事!”
寇封已经急不可耐,忙道:“舅父,既然大公子有计策,何不早些行事?”
刘沁长出一口气:“我二人盼了许久,终于等到今天。”
……
此时新野城外鼓声震天,杀气腾腾,曹仁在两军阵前大摆战场,八千人布下一个好大的阵势。
刘琦派关羽、张飞闯阵,险些就将二人捉拿,只可惜守阵的士兵实力稍逊,被这二人用蛮力强行闯出,功亏一篑。
曹仁如同渔夫眼睁睁看着大鱼冲破渔网,逃之夭夭,在阵眼处急得捶胸顿足。
刘琦叫曹仁上前答话,言道:“此阵也不过如此,将军已败,是否该兑现诺言?”
曹仁气得面色涨红,怒吼道:“尔等只是逃脱,并未破阵,安敢在此大言不惭?”
刘琦挑眉道:“如何才算破阵?”
曹仁厉声道:“可敢来阵中捉拿本将。”
刘琦笑道:“就怕曹将军稍后不顾阵法,抱头鼠窜。”
“放……放肆!”曹仁大怒道:“曹某与此阵共存亡,尽管放马过来。”
刘琦撇嘴一笑,点头道:“那就一言为定,一个时辰我必破此阵,曹将军可不要跑哦!”
曹仁被这诡异一笑弄得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大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刚才已看出,刘琦根本不懂破阵之法,只是仗着关张勇猛闯了出去,下次只要调度得当,便可将二人擒获。
曹仁回去重新整兵,刘琦也到寨中,与徐庶商议道:“陪着曹仁玩了大半天,想必子龙他们也已埋伏就绪,该到破阵之时了。”
徐庶轻笑道:“区区‘八门金锁阵’,破之易如反掌。”
马上将关张二人叫到跟前,再次传授闯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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