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扬感受着楚天的温柔和体贴,随后把兰老行踪轻柔告知,接着眼里闪过一抹好奇:“你有事情找她?我还以为你从西藏回来会忙个不停,毕竟藏王府和帕尔休斯的事情足让你焦头烂额。”
楚天笑了笑:“很担心我?”
杨飞扬很诚实的回应:“担心!”接着她的余光瞥到楚天手上的黑色佛珠,眼里立刻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一把抓住楚天的手腕开口:“少帅,你这条佛珠是哪里来的?你怎么有这串佛珠啊?”
楚天饶有兴趣的问道:“有来历?”
说这话的时候,楚天把黑色佛珠摘下来放到杨飞扬手里。
后者手指轻柔的在珠子之间滑动,极淡的香气飘散开来,常人兴许都察觉不到这股极淡的香气,粒粒珠圆玉润,楚天还惊讶发现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即便是拿放大镜看也看得极为费神。
楚天微微愣然:“想不到侧面还刻有字。”
虽然这佛珠是索朗要他转交给兰婆婆,还要他戴着用体温来养珠,楚天也曾经把玩过几次,但从来没留意侧面还有文字,这时,杨飞扬轻轻点头,随后望着楚天道:“没错!这是天轮珠链。”
“少帅,你哪里得来的?”
楚天笑了笑:“先说说来历!”
杨飞扬一脸玩味的点点头,随后站了起来开口:“少帅,在康熙年间,天朝诞生了两位最重要的诗人,你知道是哪两位吗?”飞扬难得在楚天卖关子,手中细细地摸索着那串佛珠,语气飘忽。
“纳兰性德和仓央嘉措吧。”
楚天思虑了一会:“我也就知道这两人。”
杨飞扬点点头,轻笑着接过话题:“这佛珠最开始便是纳兰性德的,据传言是康熙帝赠与纳兰性德的御赐之物,用最佳的小叶紫檀木打造,总共十一颗串联成一串手链而后,纳兰性德病死!”
“他的后人将这手链视作是传家的宝贝。”
停缓片刻,杨飞扬叹息补充:“但却不知道怎么的遗失了将近三十年,这三十年里头,这串手链就在仓央嘉措的手上,其中的故事我们也说不明讲不清了,不过这手链还给纳兰家的时候……”
楚天鬼使神差的开口:“上面就刻了这些文字?”
杨飞扬点点头回应:“据说那是仓央嘉措有感而发亲自雕刻在上面的,也就是后世盛传的那篇《我问佛》,总共十一段,恰好迎合十一颗佛珠这些事情都是我听来的,史书上不一定找的到。”
“真实性暂且放在一边不论!”
杨飞扬一指佛珠上的字眼,声线平缓回道:“不过这上头的的确确是那首《我问佛》,八百字全部浓缩在这十一颗檀木上。”说到这里,她把佛珠放回楚天的手上:“这佛珠可谓价值连城。”
楚天靠在沙发上,把玩着佛珠笑道:“可惜不是我的!这是索朗大师送给兰老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淡淡传来:“它现在就是你的,楚天,这佛珠我送给你了!你可以拿着它去宗协会,可以要求戴工弓无条件做一件事,哪怕是再机密的事,他见到佛珠后也会如实告知。”
兰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门口,眼神深邃如海:“去吧,去找你要的答案。”
楚天直到钻进车里,还无法反应手上佛珠威力。
他实在没有想到,这条佛珠竟然具有如此大的威力,可以让宗协会的老骨头戴公公无条件做事,虽然兰婆婆没有点明其中缘由,但楚天知道她的话不会有假,继而也推断出三人之间有点故事。
这故事与风花雪月无关,而是尘封已久的历史。
不过楚天并没直接拿着佛珠去找戴公公,尽管他很想要知道帕尔休斯跟随的答案,但后者已经全部横死对大局并没影响,何况星月组慢慢查探肯定也能挖出蛛丝马迹,所以他不想浪费这机会。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一个小时后,楚天从车里钻出来。
他刚刚踏进大厅就见沈冰儿迎接了上来,手里还捏着一个木制托盘,声线平和的开口:“少帅,这是从帕尔休斯身上找出来的戒指,幸亏你留着尸体等待帕尔无芒处理,不然这戒指就没了。”
楚天淡淡扫过一眼,正是帕尔休斯的信物。
他思虑一会回应:“当帕尔无芒到了西藏,你就把尸体和戒指都交给帕尔无芒,虽然印度凶神已死,旗下残余信徒群龙无首掀不起风浪,但还是让无芒能名正言顺接管,免得再起什么波澜。”
“少帅,没有人知道戒指在尸体上。”
沈冰儿望了一眼楚天,语气玩味补充:“咱们留下它或许更有意义!”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拍拍身上的衣服回应:“什么意义?留着它纪念帕尔休斯已死?冰儿,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希望扣住信物让印度摊子变烂一点,印度越是内耗对天朝就越是有利。”
“可帕尔无芒不是印度政府,他只是印度宗教领袖。”
楚天背负着双手,深思熟虑补充:“而且他是一位比较温和比较浪漫的宗教领袖,有他掌控着整个等级分明的印度教,那些宗教狂热分子就不会危及到天朝,可以让两国边境安稳一些日子。”
他叹息一声:“这些年对天朝怀有敌意的政客几乎都是宗教暴徒,他们不甘天朝佛教独自发展,不甘天朝疆土过大;你想想看,如果帕尔休斯旗下势力不归顺,咬着牙像哒赖般折腾十多年、”
“虽然印度会被拖慢发展,减少对天朝的敌意。”
沈冰儿锸入一句:“这不是好事吗?”
楚天轻轻摇头,随后把话说完:“三五年来看自然是好事,但放长到十年二十年来肯定是坏事,因为他们折腾到最后一定会爆发宗教战,一旦双方教徒大战,我们天朝也多少会被他们波及。”
楚天手指挥动,语气平淡开口:“接着,印度政府就有可能为了转移国内矛盾,对周边国家进行战争或者搞鬼,当年东瀛侵华以及中印之战不就是这样吗?最不济他们也会搞****行动出来。”
“长远来看,着实不力。”
沈冰儿苦笑一下:“你考虑的还真长远。”
楚天脸上还涌起一抹安详,平缓的抛出另一理由:“再说,帕尔无芒是我朋友,当我危难之时,他都亲自来西藏帮我,所以咱们不能暗地里给他设立障碍,这样很不够朋友,也会伤他的心。”
“所以,还是把戒指给他吧。”
楚天手指一挥,意味深长的总结:“让他欠一个人情远比生出隔阂要好。”说完这句话时,楚天环视周围一眼,有些好奇的开口:“咦,子嫣呢?怎么今天不见她影子?平时都是粘着我的。”
沈冰儿嘴角翘起一抹弧度,瞥了楚天一眼回应:“她被倾城带出去了,你早上不是答应她去吃包子吗?结果你在外面折腾大半天都不回来,小丫头就闷闷不乐独自坐在花园,我又脱不开身。”
“恰好倾城回来,于是就带她去吃包子了。”
楚天歉意的拍拍自己额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今天在兰婆婆病房聊了半天,而且我跟飞扬也很久没见了,所以就三人聚在一起吃了午餐!好吧,我现在去找她们,免得小丫头生我气。”
他抬步向外走去,但两三步后停下:“记得把戒指送到帕尔无芒手里,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帕尔休斯刚死不久,我担心其余孽会来一场反扑,所以你让各堂口最近都小心点,务必提高警惕。”
“放心。”
沈冰儿点点头:“我会搞定。”杨飞扬感受着楚天的温柔和体贴,随后把兰老行踪轻柔告知,接着眼里闪过一抹好奇:“你有事情找她?我还以为你从西藏回来会忙个不停,毕竟藏王府和帕尔休斯的事情足让你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