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斯愤怒至极,提枪冲杀上来!阿扎儿立即一个定身,还是用他那霸道的动作漂亮的摆了一个单膝跪地半蹲式射击姿势,沙漠之鹰牢牢的握在左手,随即扣动扳机,砰!子弹伴随着雨水迅疾穿入汤姆斯的脑袋,并从后脑勺击出,弹进咖啡厅门上!剩余的十余名偏激教众见到老大被射杀,相视几眼就四处散去,中午高喊的‘报仇’信念在强势的血刺队员面前,完全显得不堪一击,现在的他们只想着迅速逃离,回到梵蒂冈喝几杯热酒,然后忘却今天的事情!阿扎儿并没有追击,而是领着血刺队员接应聂无名!当他见到楚天毫无生息的躺在服部秀子手里,脸上紫黑难看,身上的鲜血还不断滴落在地,不由发出野兽般的怒吼,随即拔出匕首把剩余的两名偏激教众捅死,敌人身上的十余个血洞昭示着他的痛苦和压抑!最后,这名铁铮铮的汉子直挺挺跪下,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少帅!”
天台的哈默止不住拉开耳塞,耳朵差点被震聋了!文婧依旧趴在桌子上痛哭,谁都能够看出她在真伤心!两分钟后,四五部轿车先后离开罗马广场,直接向两公里外的罗马医院奔去,服部秀子始终把头埋在楚天怀里,泪水早已经染湿了楚天的衣服,聂无名心里无比感慨,想不到少帅身边的女人都如此长情!此时,剩余的十余名偏激教徒并没有跑回到梵蒂冈,不是他们不想回去,而是有人拦住了他们,金长浩像是把匕首戳在长街,大雨不断的淋在他头上,然后又顺着脖子流下。
而他手中的匕首更是被雨水冲刷的发亮。
最前面的偏激教众按捺不住,抬枪想要击杀金长浩,后者精光爆射,匕首划着弧线没人前者的咽喉,几乎同个瞬间,他向对手弹射了出去,在偏激教徒倒下的时候,他的右手就拔回了匕首,凶猛的扑向敌人。
红衣主教留给他的耻辱,他发誓要拿这些余孽来洗刷。
几名绝杀成员也都拿着匕首悄无声息的窜了进来,对着偏激教众的就是一顿猛砍猛刺,一时间到处都是刀锋砍在衣服和肌肉上的声音,但却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就好像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屠杀。
这时其余的偏激教众也都反应了过来,一时之间场面极其混乱,因为大家都是在混战,他们无法用手枪进行射击,这样会误伤到自己的同伴,于是教众们也都从身上摸出了短刀,和这几个绝杀成员开始了捉对厮杀。
可惜,五分钟之后,长街只留下教众们的尸体!华灯初上,倾盆大雨!一切都是让人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声凄厉的长笛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由远而近,冲入了罗马医院的大门,轿车还未停稳,医院里面已经冲出了几个白大褂,用担架麻利的接下楚天,迅疾的向急救室的方向跑去。
被紧急呼唤而来的主治医师,眼光扫过担架上的楚天,这个家伙戴着氧气罩,双目紧闭,眉宇间已经没有了痛苦之色,更不像是具有知觉的样子,胸口处,担架上红迹片片,显然是伤者流血不少,受伤很重。
以他多年的经验,这小子已经死亡了!但他心里也清楚,竟然院长亲自打电话让自己负责拯救,就表示来人具有不俗的背景,不能轻易乱说话,因此,无论楚天是否已经死亡,他都要在手术室折腾个把小时,以示自己的全力以赴和医院的层层重视。
急救室门上的急救灯瞬间变成了红色,不到两分钟的功夫所有的急救人员已经准备到位。
主治医师不再迟疑,已经开始了抢救工作。
“麻醉师准备,腹腔减压准备,紧急输血准备。”
手术台上的主治医师挥汗如雨,目光更见严峻,不时的有助手擦去主治医师额头的汗水,短短的半分钟内竟然擦了七次,助手不看患者的状况,只从主治医师的表现和忙碌程度就知道伤者的伤势不容乐观了。
外面的服部秀子和聂无名焦急等候!阿扎儿和血刺队员更是四处戒备,右手都毫无例外的放在怀里!三十分钟后,主治医生走出了手术室,向服部秀子歉然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惜伤者被枪击中心脏,同时还中了氰化钾的毒,枪伤让他失去了免疫能力,剧毒破坏了他的血液细胞,他,已经死亡了!”
话音刚刚落下,服部秀子就伸脚踹翻了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娇柔和妩媚,歇斯底里的怒吼着:“胡说,他怎么可能死呢?他答应过我不死的,肯定是你没有好好救他,我要你救活他,救活他,不然我杀了你!”
见到这小妮子几近掏枪的崩溃状态,聂无名忙伸手斩在服部秀子脖子,让她顿时晕死过去,同时制止住阿扎儿他们的冲动,低头向爬起来的主治医生道:“医生对不起,对不起,家属太冲动了,请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