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的保安发现了异常,刚刚扭头过来就发现匕首钉进自己咽喉。
“哦…”那保安想要叫喊,可是,嗓子却像是被毒哑里,无论怎样用力,就是半个字都叫不出来,喉咙上的血洞甚至随着挣扎而增大,接着,鲜血像是喷泉般的射出来。
疾然喷在半空中飘散,挟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他凝聚力气慢慢转过身,步履踉跄地走到三名同伴近前不断摇晃着,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可能,直到他死的时候,他也没想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
没等他倒在地上,血刺队员已经欺身而上,反手拔出咽喉上的匕首。
其他三名保安已经目睹了惨剧发生,但过于安逸的他们并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示警或者拔枪,而是集体愣然不动,等真正意识到这是要袭击的敌人时,几把军用匕首已经凶狠的扎在他们身上,落点都是致命要害处。
“啊—”有名体格强壮的保安握着心脏处的伤口,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凝聚力气去安桌子底下的警铃,结果手还没来得及碰到红色按钮,匕首从他脖子处补锸而过,真正的瞬间致命,所有的动作和喊叫全部停止。
血刺队员喃喃自语:“心脏生偏方向,脖子看你偏不偏!”
整个袭杀过程不到两分钟,五名保安基本没折腾出动静就死于非命,血刺队员迅速隐藏好尸体,并换上柜子里的保安制服和锁好门窗,然后开始掌控这间最前沿的监控室。
同时拿起电话向聂无名汇报进展顺利。
后门的警卫虽然相对尽责在门口站岗,但因为天气冰寒而困乏连连,两名警卫正打着呵欠,就见到聂无名他们杀气腾腾的走过来,刚想开口说话,聂无名已经踏前几步,三棱军刺划了个华丽的圆圈刺破他们的喉咙。
鲜血瞬间汹涌出来,不等他们倒下,两名血刺队员已经接住尸体轻轻放在地上。
刚好开门的警卫见状忙拉动枪械,但还没有来得及扣动扳机,血刺队员已经冲了上来,手里的闪着幽幽寒光的匕首随着身形击射,精确的刺进他们的胸口,随即上前捂住他们的嘴巴,不让他们发出任何丁点的声音。
交替巡逻的十名警卫在经过死角的时候,也遭受到血刺队员的凶猛袭杀,基本是单对单的扑杀,血刺队员完全没有悬念就解决疲困却疏于防范的对手,被割破的喉咙溅射出温热的鲜血,宛如雨花般的洒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天养生已经摸上外围制高点,两个警卫正握在塔顶低头吸烟,听到身后有动静就扭头看来,黑刀就闪烁着寒光向他们劈来,伴随着两声轻微的“呼呼”的劈响,岗哨塔上的警卫胸口都多了道血口。
刀上的力道,让他们无法出声就死去。
整个行动过程不到十分钟,当聂无名换好保安服后,各小组也相续把情况汇报上来了,所有的事态都在掌握之中,等楚天做到监控室的时候,码头外围已经全部落入血刺队员的掌控中,并且没有惊动内围的敌人。
楚天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扭头向聂无名笑道:“还有十五分钟,黑手党的运钞车就会开过来,相信多年来的平安无事会让他们粗心大意,护卫的人手不会超过二十人,咱们就先解决他们,再开车进入内围烧码头!”
聂无名点点头,对着耳麦发出命令。
楚天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满脸平静的等待着黑手党的运钞车,虽然不知道今晚打土豪有什么收获,但揭开谜底之前的兴奋却都涌在大家脸上。
同时,楚天想到凌乱他们,不知道银座大厦的部署是否进行的顺利?今晚的计划相辅相成,唯有凌乱在银座大厦拖住了罗斯福,还有那些战斗力强悍的近卫军,自己在码头才能从容洗劫杀人甚至放火,毕竟出入码头的就只有两条通道,被罗斯福派出支援堵住,那就是锸翅难逃了。
在他们密锣紧鼓的进行时,罗斯福也在银座大厦四周布防,不仅派出精锐在附近街道暗中隐藏,还派出安德鲁搜查周围能俯览银座天台的地方,想要把远程监控天台的基地成员和狙击手惊走,进而方便自己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