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姑奶奶明明派人把叶桃夭打晕,送到那个肥胖如猪的暴发户郭胜江床上。
怎么今天早晨,和叶桃夭在一起的人,居然是这样一个高贵俊美,风采卓然的男人?
潘美月的脸色,比潘晴雯还难看。
她逼着自己,冲楼吟霄挤出一个媚笑,娇滴滴说:“这位少爷,您还不知道吧?现在叶桃夭已经不是叶家大小姐了,她妈妈是一个水性扬花的荡、妇,红杏出墙,偷人才生下了她,所以她……”
她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一个轻胎薄瓷花瓶砸在她的脑袋上,四分五裂。
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淌下来,吓的她“啊啊”的连连失声尖叫。
叶桃夭将手中另一半轻胎薄瓷花瓶扔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回头看楼吟霄,“这个花瓶大概很贵。”
“没关系,我们赔得起,”楼吟霄愉悦的勾了勾唇角,“随便砸,没出气的话,再砸几个。”
叶桃夭也学他的样子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漠然一片,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潘美月捂着自己流血的脑袋,转过身去,冲着门外尖叫:“南哥哥,你快来啊南哥哥!”
一个年轻冷峻的男人,在她的尖叫声中,缓步走进珠宝店。
他右手中拿着手机,贴在耳边,脸上神情森冷,对着电话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挂断电话走到潘美月身边,英俊的眉宇皱起,冷声问:“怎么了?”
“是她!是那个野种!”潘美月尖叫着,转身将手指指向她身后的叶桃夭,“她用花瓶打我!”
冷靳南顺着潘美月的手指看过去,冰冷的目光,落在叶桃夭脸上。
那一瞬间,叶桃夭身体轻颤了下,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发抖。
冷靳南。
背叛了她的冷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