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般护士接电话什么的，都会甚至靠在墙壁上，一个脚从拖鞋里面抽出来，弄个金鸡独立，从侧面看，像是挂在墙上一样。
张凡接过墙壁上的内部电话，“怎么了？”
“张院，文教体育的领导给您打来电话，我和领导预约了一下，半个小时会再打来。
您是要来办公室，还是我把手机给您拿过来了。”
张凡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情。“行了，我过来。”
出了手术室，张凡思索着。
说实话，王红给张凡一说，张凡就知道是什么事情。尼玛他也想不明白，一个破俱乐部，竟然能联系到边疆领导，这也太不值钱了。
张凡没等着领导给打过来，“领导有什么指示，刚在手术室。”
“张院啊，嗨，指示什么。是这样的，有几个足球俱乐部想来咱茶素疗养院。”
“疗养院里，有土豪国的酋长，还有国外自行车队，现在房间倒是有，就是医生不够了，我们是专业的康复团队，这种医生培养周期太长了，一时半会，我也凑不出来人手啊。
而且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在给医生们添加工作量，我们这边的医生护士倒也无所谓，主要是影响别人的恢复啊。”
张凡是真不想接待，所以各种推辞。
反正，你总不能给我变几个医生出来吧。
“哎呀，咱们马上要有运动会，足球这边也是非要来茶素。我们客服客服行不行，毕竟咱接待国外的运动员，不接待国内的运动员，也说不过去是不是。张院啊，客服客服。”
张凡心里骂了一句，这个帽子他还真带不起。有些事情能干不能说。
“对，领导批评的对，我们客服一下。不过领导，当初这个疗养院，我是不同意接手的，老大非要我客服一下。
我也客服了，不过现在因为先来后到的，这边要客服的话，他们给的这点钱，我真的接不住啊。”
电话那头，管文教体的领导脸上的肉都抽抽的。
“好，好，好，只要张院客服客服就行，至于价格，你和他们谈，多要一点也没问题的，毕竟你们也不容易。”
挂了电话，领导心里对张凡是相当的不满意。可不满意又能怎么样，甚至还不能说出来，“尼玛，老子白努力了？”
“张院啊，哈哈，我是xx队的副总。领导给您说了吧，主要是最近我们有几场比较重要的比赛，张院您就帮帮忙。”
张凡吃了苍蝇一样，尼玛比赛完了，你们会说找老子来说退钱吧。一个破足球队还有副总，这是多大规模的啊。
哎，这群货为了成绩也走了不少其他办法啊，比如补充蛋白吃海参之类的。
“嗯，没事，不过因为医生不够，需要加班，费用就比较高。你们得有个思想准备。“
对方沉吟了一下，张凡以为对方因为自己的口吻，或许不会来了。
没想到，人家直接问道：“张院，这个费用是怎么收费的啊？”
“嗯，是这样，因为这不是非营利机构，住宿食物都是按照国际标准收费的，而医生的康复疗养是按小时的。
我们这边……”
“哈哈，这个我懂，这个我懂的，张院，我们也去过卡塔的那个疗养中心。这次时间紧，才麻烦你们的，这样我们包月吧。”
张凡一听，嘴张开半天都合不拢，尼玛包月！这个感觉好像土豪酋长来了一样。
感觉好像是不是小瞧了人家？
“还有啊，张院，听说你们的医疗美容也不错？是从银行国那边进修回来的，我们这边的几个家属挺感兴趣的，到时候请你接待一下，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千万别不好意思。”
“哦，哦，哦！”
挂了电话，张凡觉得是不是小看人了。
“嗯，就按照上次nba球员来华治疗的费用收取足球队的费用吧，人家不差钱，包月！”
张凡给老陈特意交代了一下，挂了电话，总有一种感觉这钱赚的有点不舒服。
许仙已经开始忙了，廖老头带着玩蛇的，还有水木的、哈工的、首都航空的，反正张凡给的钱不少，
一个材料超级实验室开始在茶素实验楼成立了。
本来，水木的意思是去首都，不过必须在茶素，这是张凡的底线，说什么都没同意。
廖老头也答应了，毕竟金主（冤大头）的意愿还是要照顾呢。
实验室成立的时候，张凡没去，他觉得自己去会心痛，不过欧阳还是挺高兴的。
张凡一直不停找着事情，把自己心里的事情给压制的时候。张凡的电话响了。
“张院，我们回来了。我们带着受伤的战士回来了。”
薛飞的声音有点哭音，“需要立刻手术吗？”
“嗯，需要！”
张凡挂了电话，心里的阴影都生出来了。
虽然薛飞嘴上说需要，但语气中只有哀伤，而没有一点点的紧迫感。
难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