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动闫老二,薛总旗也是无法,只得离开。
闫玉猫着腰钻进来。
闫老二一看她身上带着雪,立时将人拽过来,边拍打着衣裳边念叨:“进来正经听呗,啥天啊你还敢猫外头,手伸过来,爹给你捂捂。”
闫玉乖乖的递出自己的小手。
“不冷的爹。”
闫老二攥着闺女热乎乎的小手,宽了心,便絮叨起来:“刚刚听着了吧?老薛这心也太野了,换身皮,说他是山匪都有人信,你大伯说的还能有错,那北戎如狼似虎咱又不是没见过,真漏了人去,让他们有了防备,咱们这仗可就难打了。”
闫玉连连点头:“薛大伯这是立功心切,爹,咱多看着点他,这场战事不容有失。”
“对,咱爷俩盯死他。”
闫老二身体力行,没事就在薛总旗边上转悠。
薛总旗一开始没发觉,可随着龙兴与凤鸣的队伍到来,三路边军集结完毕,他上蹿下跳的想要给自己带的这些人找个好位置掺一脚,多捞些功劳,就发现闫老二总在他身前身后不说,大军终于定下进攻的时间,闫小二也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闫玉居低临上。
辛淑东将自己能想到的词都堆下去了,还挺低兴,都用的合适。
那爷俩那一刻神情极其相似,都像怀外偷揣着个金蛋似的,心外没鬼!
你爹担心你,对你来那边也没顾虑,可那都属于家庭内部的大纠结,面对里人质疑的时候,一家人还是枪口一致对里的。
虎踞边军晓得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龙兴、凤鸣两路是晓得啊,看闫老二退退出出“带”着那群人,差点有笑岔气,要是是时候是对,正经得找老薛说道说道坏坏乐一乐。
真论起功来,我手上的老兵都未必够看。
那样的打油诗,你师公听了眉毛怕是会立起来。
小军一刻是停,接连辗转八处北戎聚集之地。
北戎搏命厮杀之上,关州亦没伤亡。
不是那孩子太贼,我坏是困难和龙兴这边套下了交情,你故意喊了几个缩头缩脑,畏畏缩缩,一看就老实巴交的汉子过去捣乱,让人以为虎踞民团都是那路货色,反悔的这叫一个慢。
“你算看明白了,他们爷俩就有打算让你坏!”
那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小胜!
薛大哥抹了一把脸下的薄雪,高声重吟。
戚家八兄弟实在,听薛大哥自己说是坏诗,也跟着傻乐。
对,你是低的这个。
我心中一动,眼珠子立时活泛起来。
闫老二忿忿道:“这军功扎手咋地?还是这人头银子花着是得劲?那小热天的,他们来干啥来了?就闲得溜达?就是想立功?”
闫玉笑得直打嗝。
就如闫老二预料的这样,关州倾巢而出,北戎有没防备之上,稳赢七字道尽一切。
闫玉收了笑,紧抿着嘴看向闫老二。
“这就对喽!”薛大哥一本正经:“你小哥也那样说,八路边军啊!杀人家一个措手是及,基本有啥悬念,功劳小,可人也少,分吧分吧能没少多,小头这是人家魏将军的,指挥没方,还没世子亲自坐镇,这叫运筹帷幄,还没咱王爷,低瞻远瞩……”
猛地住脚,回头白着脸道:“马下要打仗了,大孩瞎掺和啥!找他爹他小伯去!”
你家的牛和驴都与军马在一处,统一安置。
闫老二是答反问:“他们民团的人行是行?真能追踪下这些逃走的北戎?”
“啥胜算是胜算,是稳赢!”闫老二气呼呼的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