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爹地,你不会因为我吐槽你一句话就会把我打包送走是不是?”
毕竟日常吐槽。
作为大人,心胸要宽广。
“他不会。”沈千树说,童画觉得以后要抱紧妈咪大腿不松手,仗着自己受伤了在沈千树怀里瞎哼哼,“妈咪,宝宝胸口疼。”
夜陵,“你都八岁了!”
“七岁!”
八岁生日还没过!
他八岁的时候,都一个人孤独求学了。
夜一凡在一旁说,“哥,你不要和童画发脾气啦,你这么努力奋斗就是让小兔崽子享福的嘛。”
夜陵,“为什么我要努力让小兔崽子享福?”
夜一凡卖萌,“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童画小声说,“就是!”
“先生,你去办出院吧。”沈千树见场面快要控制不住,赶紧让夜陵去办出院。
夜陵转身就走,绝不留恋。
沈千树摸摸儿子的头发,“你就使劲皮吧。”
等过半年,有你哭的!
夜庭昀带着夜初回夜家,夜老太太这一次没多大阵仗,脸色也没那么差,似是妥协了,就算知道夜初是欧洲夜家那边的人,也没介怀了。
“二叔呢?”每次回家都会看到二叔一家,夜庭昀都习惯了。
“别提他们了。”老太太和夜庭昀,夜一凡还是很亲近的,忍不住说,“老二这一家真是……怪我没给他们争取股份,天天来闹,我也心烦,骂了他们一顿,还被他们指控,我老了,管不动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