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
气是不气，只不过他记住了。
杰克身上有一枪是她打的。
这时候，女特工在他眼里就不是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了，是一个靶子。
女特工说，“安德森中校在道上赫赫有名，再加上卫斯理少校，都是恐怖分子恨得牙痒痒的人物，当时我要忍一忍就好了，他都倒在地上，我当时在想，他看样子也不像能活下去的，哦，顺便说一些，他就算是躺在地上，还看着你进森林的方向，感动吗？”
穆远真情实感地看着她，“很感动。”
女特工，“我也很感动，所以我就知道了，严防死守毫无弱点的安德森中校，有你这么一个弱点，挺好的。”
穆远说，“人都有弱点，因为是人。”
“是，言之有理。”
穆远动了动手臂，手铐哐啷作响，女特工眼皮都没撩起来，“你就不要白费心思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监控画面中，何春旺被捕了，穆远心里定了定，“我很感激你，把这段往事告诉我，不然我一直糊涂着，那真是遗憾。”
“哦，不客气。”女特工彬彬有礼，“我也很佩服少校的勇气，竟然敢这么作死，不是太勇敢就是太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