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目光看着那盒子,泛着光,第二波毒瘾又来了,杰克把东西放在一旁,压着穆远把他再一次绑起来,这一次发作,比穆远想象中的,更要恐怖,将近两个小时,在漫长的两个小时中,他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片黑,只有无边无际的冰冷和反复的疼痛绝望,这蚀骨的痛苦,让他经受了非人的煎熬。
杰克想要毁了药,可想了想,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手,没有毁掉。
第三次毒发时,是最可怕,也是最漫长的,穆远已无法控制自己,监控里一名人员的声音响起,“教官,不能再放纵下去,如果再放纵下去,一队长小命不保,我刚查一下戒毒所,他们一开始都不是如此强制隔断的,人体有自己的承受底线,这样没有一点缓冲的隔断,不管再强硬的人都承受不住,你必须要放了他,一队长已在崩溃的边缘了。”
说实话,杰克在这方面的经验特别的少,他最近也查阅了一下资料,多是一些比较温和的戒毒,这办法对穆远一点用处都没有。
所以,他强制戒断。
穆远脖子上的青筋仿佛要崩裂掉似的,杰克也有点慌了心神,慌忙解开了的桎梏,穆远倏然拽下了布条,如一头出鞘的剑,又快又锋利地扑向了那一支毒药。
他脸色是极其癫狂的,被体内的痛苦控制,眼前也出现了一片幻觉,总感觉置身于恐怕的噩梦中,幻想中不断地被人折磨。
杰克动作比穆远更快,夺走了第二支毒药,全队以为教官会摔碎时,谁知道教官只是用一条布条遮住了监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