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疼吗?”她心疼地看着他。
胸骨都断了,必然是疼极了。
“不疼!”
口是心非!
说你疼,又不失面子,疼痛是一个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沈千树偶尔真是不太了解男人的性格,明明伤成这样子,不说一级伤残也差不离,做什么还摆出一副我一点都不疼,我什么事都没有的神态来,你若真的不疼,你起来呀?
死要面子活受罪,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啊,亲爱的先生!
你看,你说不疼,我满腔的甜言蜜语都被你堵了。
“我疼!”沈千树深情地看着他,“看着先生浴血奋战时,我疼,看着你一身是伤躺在这里时,我疼,在拍卖会时,我真的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先生了。我真的害怕我们天人永隔,我和你还有许多事情没做,许多心愿未了,若真的阴阳相隔,我会遗憾一辈子。先生,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受伤好不好?”
夜陵沉默,定定地看着她,“保证不了!”
“你又拿错了剧本,这时候说一个好就行了!”
“这种事,谁能保证?”
“可是,女人有时候只需要一个承诺就行了。”
“做不到的,承诺干什么?”
“先生,你若不是长得帅,早就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