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知所踪。”钟燃沉声说,“我在矿山里找到先生的手表,这是我们的一个约定,如果在矿山里出事,就在这里等人,我等了四个多小时,本来没希望了,来来回回好几次,没想到刚走出一公里,看到城堡灯亮了,我就知道有人从矿山里出来了。”
“沈小姐,先生肯定被带走了,我们的人已经全城搜捕,你不要担心。”
沈千树心里十分焦虑,却不敢给钟燃太大的压力。
“那天你和阿大去哪了?”
“抱歉,有人把我们引开了,我和阿大中枪被掳走,中途逃脱,阿大伤势非常严重,还需要静养,你们平安无事就行,大少不管在哪儿,只要你们平安,他会想办法脱困的。”
钟燃对夜陵,似有谜一样的自信心,并不觉得会葬身于矿山和敌人之手。
“钟燃,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大少母亲的旧居。”钟燃说,“大少……从未来过这里。”
“没来过?”
钟燃摇头,“我也没来过,一直都是路德管家在打理,矿山里本来就有一条地道,通往城堡,这座矿山,几十年前本来就是夫人的遗产,后来被夺走,又被大少拿回来,可他恨夫人,所以一直都不曾来过这里,密道也从未使用过。”
沈千树心中忐忑不安,想起了那张油画。
真的太像了,他们一看就是有血缘关系的!
夜陵和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