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胸针,怎么了?”
“你从何得来?”
“我去了一趟约翰内斯堡,一名收藏家的珍品,我见着很喜欢,一眼就想到你,他正好欠我一条命,这礼物就赠于我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鼻尖有些发酸,“师父,你不要骗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泣,她不敢相信师父,这一幕太可怕了,她也赌不起。
“小树苗,你怎么了?若是不喜爱,那就还回来吧,白白浪费师父一片心意了。”
沈千树抽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师父,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夜陵醒来,再问一问怎么回事。
楼下,钟燃和薄依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见她下楼,两人停止了交谈,沈千树心中有一种钝痛,她似乎闯祸了,可她是无心的,她不喜欢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钟燃也是无心的,可他一瞬间停止交谈,在这敏感的关头,让沈千树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委屈到爆炸。
她甚至羡慕薄依人,她是夜陵的精神医生,肯定知道夜陵的过去,事无巨细,为什么发病,经历过什么阴影,这一切,她都无从知晓。
薄依人,“沈小姐,你不要多心,我刚刚和钟燃说,大少回国后,几乎就没见过我,想来病情得以控制,今天接到电话,我心中十分忐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