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果城叶家的谢白曼,她现在在锦城旅游学院读书,也亲眼见证了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在有了保证书的前提下,还有彼此双方的证人,如果他们都能来的话,才最有说服力吧?而最后一个就是……”
讲完了这几个人,映天又说道:“第二,这件事最好在家族大比时公布出来。我个人认为,那个时候各地的梁家主要成员聚集在一起,让大家知道副家主梁承燚一伙里通外贼的事应该很劲爆吧。”
“慢……慢!天翔,你怎么扯上梁承燚了?”梁川大管家插嘴问道。
映天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反问道:“川叔,这个事情公布出来后,你认为会有什么结果?”
梁川淡然道:“应该和以前一样吧,两伙人各执一词争论一番,我们力求惩处梁洪吉,最好将他的果城家主和锦城主家的副管家两个职务都拿下。这样,不行吗?”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环顾了一下周围几人,见他们基本上都点了头后,便觉得自己分析得正确。
只是,梁子笙和梁元宽两人没有反应,他又有点疑惑了。
其实,梁子笙可不是轻易下结论的人,他是想听映天下一步怎么说。而梁元宽自始至终相信映天,不管任何人说得天花乱坠,他就是那么执着,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果然,映天冷静地说道:“川叔说的也行,不过,我提个建议,大家看这个说法是否可行?”
“梁洪吉事件的公布,就不是族内两种观点的争论,而会引起我们和他们两个对立派系的争斗,还会引发梁家生死存亡的战斗,说是最后一战更合适。”
映天徐徐道来,那最后几个字已将大家欲发起的行动直接定了性!
“啊!”有几人叫出声来,大伙儿紧张地看着映天,认为他是不是吃错了药。梁子笙仍然面如止水,说道:“天翔,请继续。”
他居然用了个请字,让大家很快明白过来,这少年说的可能还靠谱吧。
映天点点头,又说道:“既然是最后一战,也就是决战,我们务必把事态扩大。梁洪吉是梁承燚的人,梁洪吉倒了还不够,而梁承燚倒下的话,梁家局势就定了一大半。所以,梁洪吉当了叛徒,我们也可以让梁承燚坐实叛徒!”
其实,为长远计,映天的内心里就不只是让梁承燚倒下这么简单。很多时候,敌对双方的生死较量是不能心存仁义的。须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梁子笙和梁承燚毕竟是亲兄弟,在生死命题上,映天也不好开口让梁子笙作答。既然如此,君不可为,代君为之。
对于映天提出的“坐实叛徒”,梁川更加摸不着头脑:“这……这又怎么做?”,他心里默默叹息,人真的老了啊,脑瓜子已不够用了。
映天拿出那份保证书,说道:“如果说梁洪吉私下通敌,你们可能相信。但是,他敢明目张胆地下令果城的人做这件事,锦城梁家没有人给他撑腰是说不过去的。宽叔,你不是说还将此事汇报过梁承燚的吗?”
梁元宽点点头,他确实给映天说过汇报的事情。当时梁家高层有的去了京城,有的外出有事,就只有梁承燚一人在家。
这如同映天第一次到梁家时,只有梁墨渊一个人在家的情形。
只是,在锦城梁家高层悉数回来后,远在果城的梁元宽因为操劳家族的事务,没有及时向梁子笙等人说起这件事情。
由于梁成未能完成杀人的任务,也就没有造成恶劣的后果。时间一久,梁元宽觉得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事,便息事宁人不愿再度提及,致使梁子笙们对此事一直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