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俱罗是何等人物,武道高于一切,仅仅一个鱼赞,未必会叫其上心!”宇文化及摇摇头,否决了宇文成都的话。
“鱼俱罗不肯妄动,那咱们便替他动,你派遣几个侍卫,暗自扮作鱼俱罗的亲卫,将其家人送入鱼俱罗大营,到时候只怕这厮白死莫辩!”宇文述冷然一笑。
“高!”
“姜还是老的辣!”宇文化及父子齐齐一阵惊呼。
鱼赞的消息被封锁宫中,不曾有半点流落在外。
鱼俱罗大帐,观看着手中的行军地图,看了许久后鱼俱罗方才放下手中的书信,眼中露出一抹凝重。
映照虚空,无尽黑云覆压而来,似乎要将自己的心神压垮。
“好浓烈的劫数,哪里来的高手,居然叫我这般心惊肉跳,产生大祸临头的感觉!”
鱼俱罗心中迟疑,犹自有些惊疑不定,心中后悔托大,没有收了张百仁的替死符。
“陛下刘元进据建安,吐万绪以士卒疲惫为由,请息甲待来春!”宇文述上奏。
杨广闻言不悦,手指敲击着案几,过了一会才道:“处理鱼俱罗要紧!”
“鱼俱罗今如何?”杨广看向宇文述。
“陛下,鱼俱罗以为乱贼非岁月可平,诸自在京中,居然派遣家仆暗自迎接,想来是鱼赞的事情走漏了风声,鱼俱罗将亲眷接出皇宫,怕是心怀不轨啊!”宇文述不紧不慢道。
听了这话,杨广一张脸顿时阴沉了下来:“朕知道了!”
以鱼俱罗的武力,什么盗匪在其眼中都不堪一击,这番话听在杨广耳中,便是推脱之词。
见到宇文述退出大殿,杨广一个人站在御书房内:“宇文述所奏可否属实?”
“陛下,鱼俱罗的家眷确实是被人连夜接走了!”影子道。
“鱼俱罗!”
杨广拿起笔墨在案几上书写,过了一会才道:“怪不得朕了!按原计划办,召集鱼俱罗入京。”
宇文化及父子派人假扮鱼俱罗侍卫,为何鱼家亲眷就那么信了?
其实此事倒也不难解释!
镜头回放
鱼俱罗家眷府邸
“砰!”
“砰!”
“砰!”
十几个身穿便衣的男子站在大门前。
“吱呀~”大门打开,露出了一个脑袋:“谁呀?”
“我!”
“春将军,你怎么回来了?”门房看着眼前男子,露出了一抹讶然。
“我等乃是老爷的亲卫,如今二爷在京城犯下滔天大罪,在宫中亵渎了娘娘,陛下震怒正要诛灭鱼家,诸位莫要声张,速速带我去见老夫人!”那春将军压低嗓子道。
门房闻言一愣,立即让开路,领着众侍卫进入了大堂。
不多时,老夫人到来,那春将军等一行人连忙行礼,随即却听春将军道:“老夫人,二爷在宫中犯了事,yín_luàn 宫闱强暴了贵妃,乃是诛九族的大罪,还请诸位随我速速出了洛阳,投奔将军去。”
老夫人闻言面色一变,转身看向身边侍女:“二爷何在?”
“回禀老夫人,已经两日不见二爷的踪影了!具二爷的轿夫说,二爷两日前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丫鬟话语利落。
“老身若没记错,禁军是不能在皇宫中过夜的吧!”老夫人顿时面色变了变,一双眼睛看向那偏将:“春来,你如何得知的消息?”
“小人得了老爷飞行传书,所以不敢耽搁!”春将军低着头道。
一边说着,将书信自怀中掏出来递上去:“还请老夫人查验真伪。”
老夫人接过书信,看了一会面色变了变:“确实是大将军的印信、笔记。”
“宇文成都乃鱼赞上官,你去带着礼物,去宇文成都府中打探一番消息!”老夫人看向了身边的管家。
管家领命而去,不多时面色苍白的回返:“夫人!夫人!祸事!大祸事啊!二爷果真在宫中犯了事,被陛下收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