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刘清山他们两个来说,这样的“龙虾火车”就更容易网住了。
只需要使用真气把领队的几十只大龙虾吸引来,剩下的就会一个不落的全部收进来。
可问题是这种“龙虾火车”的队伍很长,想要网住更多,对渔网的覆盖面积就要提升很多。
两人摘下氧气嘴交流了一会儿,决定把渔网两两相连,由四张网变成两张更大的网。
这还不算完,他们还要个拉着两个绳子头与“龙虾火车”逆向而行,这样才有可能网进来更多的龙虾。
主意打定,两人马上开始着手准备。
时间还是很迫切的,因为此时距离龙虾群只有几百米,一旦等它们进入了这片暗礁群,想要成批量的捕捞可就难了。
好在他们的手速惊人,堪堪在龙虾群距离只有几十米的位置时完成了。
两张网的布置,也是刘清山踩在飞剑上进行的,靠单纯的水里游动显然是来不及。
与此同时,樊盛阳也释放出了他的真气,等到领队的大龙虾有了初步反应,刘清山的更精纯真气马上接踵而至。
网捕的过程不用细说,连有惊无险也算不上,但返回的途中速度必须加快。
因为那种巨型龙虾的钳口实在太大了,足足有成年牛腿那么庞大。
它的咬合力自然肯定惊人,再粗的渔网绳若任由其不断地咬啮下去,也势必会有断开的那一刻。
好在今天的海面上风平浪静,又是漆黑不见五指的夜里
,提前上浮到海面上,飞剑的遁速就会提升很多。
即便是这样,等肉眼能望得见海警船的时候,刘清山适时收起了飞剑,却也发现有两只巨大龙虾已经钳破出来一个网洞,身子接着降速逃出去了十几米远。
幸好紧随其后的龙虾群乱做了一团,密密麻麻地挤在了破绽网口处,一个也逃不出来。
樊盛阳可不舍得那两只巨型龙虾的逃离,把手里的绳子头交给了刘清山,就一个猛子扎入海里,去追击那两只龙虾了。
刘清山这边也不敢怠慢,高喊着让海警船靠近的同时,立刻把吊钩放下来。
等这头把第一网拉上了船,樊盛阳也游回来了,一手拎着一只龙虾,累得气喘吁吁!
刘清山还有兴趣去调侃他:“我说你至于嘛,这好几吨的大龙虾还不满足啊,非得斩尽杀绝了啊!”
樊盛阳用力把手里的龙虾甩上船之后,才有功夫接茬:“哪里斩尽杀绝了,咱们也就逮来了那个龙虾群的三分之一吧?”
“话虽这么说,既然它们有能力逃出去了,就别紧盯着不放了,要知道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我可舍不得,这么大一只若放到岸上就值好几万呢。”
“几万可不止,虽然我认不出是哪一个品种,就这么大的个头,还不得十来万?”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正聊着,第二次吊钩也垂下来了。
等把全部龙虾吊卸完成,金溪善就两眼泛光地凑了上来:“
专家说是变异的深海花龙,普通花龙并不算贵,但这种变异后的就值钱了!而且他们还从没有见过超过了十公斤的花龙龙虾,市面上最大的也就五公斤,可咱们的龙虾十公斤沉的只是中型虾!”
刘华也走过来说道:“花龙主要生活在南北美洲的近海暖水海域,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这里,他们也说不明白!”
刘清山笑道:“大概是龙虾也跟候鸟一样,有着迁徙的需求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可有大龙虾吃了!”
金溪善捂着嘴笑道:“可不是嘛,刚才付老在望远镜里看到你待会来的像是龙虾,就嚷嚷着要流口水了!”
这个时候,一位专家从旁边经过,听了刘清山的话笑着解释:“只能这么解释了,其实种族迁徙不光发生在候鸟中,鱼虾更常见,比如龙虾,它们冬季为了避免严寒,会寻找海洋暖流迁移。只是没想到你能用渔网捕捉来这么多龙虾,而且不用捕虾笼的捕虾方式,我还是头一回亲眼看到!”
“原来渔民捕虾不是用网的?”刘清山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捕虾笼和缆绳才是正规的操作方式,把虾笼串在缆绳上,一拖就是上千米,还得分好几条笼线,每条笼线之间的纵向距离大概有两百多米,尽量避免串笼的现象。一旦笼串纠缠到一起,那就麻烦了,缆绳吃力不住,可能断掉损失捕虾笼。”
“那就是捕虾陷
阱喽?”
“对,就是陷阱!捕虾笼周围设立了警示浮标杆,就像钓鱼一样,浮标杆有了动静就表明进了虾笼!”
“这一次捕来的龙虾能值不少钱吧?”
那人点点头:“普通的花龙龙虾也就几百块钱一斤,但这种变异后的花龙就值老钱了,价格不固定,几千也是它,上万也是它,其中浮动多少就看市场行情了!不过这种龙虾还是很少见的,应该很受欢迎,价格也能叫得上去!”
听到这话,刘清山心里就有数了。
这些大龙虾,他还是要用来送礼以及全鱼宴上用的,不了解本身价格怎么行。
接下来,他带着樊盛阳又下海捕捞了两次,一次收了一网黑鲷和海鲶鱼,一次是黑线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