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打听这件事呢,可惜自打有了散人庐后,附近这一片的老四合院就成了抢手货,有钱也买不到了!”
“跟这里相隔一条街,有一处四进的院子,原用户是某部门的档案室,部级的,可能要在年内迁走!”
刘清山并没有打听具体哪一个部门,因为庞老没说出来,就意味着还不想透露。
别看都在一个街区,很多公务房的信息并不是对外公开的,尤其是早已不在此办公的旧有房产,大部分都属于严格保密的。
“那就请庞老费心帮我打听着,我会按照市场价收购!”
“这事不急,很多人盯着呢,其实我早就帮你看着了,只是那时候还没退下来,不好亲自干预。现在时机成熟了,我再有要求就不算是假公济私了,而是求人办事,就没有某一部分的纪律限制了。不过有可能最后还得你出面,因为你的医术别人不具备!”
有这话刘清山心里就有谱了,心下暗喜,但语气上不敢流露:“不敢不敢,总得知道具体是什么病情,才能做出能否治疗的决定。”
“这一点我懂!”庞老看似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来饮了一口,“到时候听我通知吧,我会提前至少两天,你总得腾出时间来解决一下手头上的生意!”
这个时候,王老爷子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了刘清山连称稀客:“你小子今天怎么有空了?”
王鸿潍今年还不到七十岁,却由于一副道教人物的装扮,还留着两扎长的白胡子,显得比年过九十的卞老还要老。
他如今可是民间声望极高的古相面术继承人,不仅仅是由于他学习了全本的《流年经》,而是因为这一道他已经沉浸了好几十年,从年轻的时候就有这个爱好,确实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实力。
刘清山留在那个包间,跟几位老人谈了还一会儿,这才移步至其他房间。
一圈下来也到了晚上的11点多,打发金溪善去睡觉之后,他可没有闲着,连夜把两首歌的英文版确定下来。
转过天来的一大早,石慧就跟火上房似的在外面砰砰的敲门。
刘清山开了门,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埋怨:“老板,你瞒得我可真紧,我可是你的私人助理,居然今天早上看了报纸才知道我的神要来咱们京都了!”
金溪善从卧室里走出来笑她:“都快结婚的人了,还玩儿小姑娘那一套,谁是你的神呀,就不怕昊乾吃飞醋?”
“溪善姐,你是不是也早知道杰克逊要来?这是跟老板合起伙来想给我一个惊喜呢吧?”
刘清山会给他一声嗤笑:“切,谁想到你的感受了,是我们晚上九点多才接到的真正回复,跟你有啥关系,自作多情!”
石慧不满意了,夹着嗓子朝金溪善喊叫;“溪善姐,你看看老板,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女孩子,说话很伤人的!”
金溪善笑着解释:“确实是昨晚很晚了才收到的回复,昨晚你请了假,谁都知道你是去跟男人约会去了,那个时间点通知你惊到了你们的好事可不道德!”
石慧脸蛋一红,显然被溪善姐猜中了。
不过她可不愿就此放过刘清山,因为他刚才的话确实很伤人:“我不管,说我自作多情就不行,总算是跟你身边最久的老人了,这么直白的嫌弃我接受不了。”
接到金溪善递过来的眼神,刘清山也见好就收:“好吧,跟你开玩笑呢!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这不,今天一大早效果不就体现出来了!”
石慧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天呀,杰克逊居然能被我家老板请了来。这面子可太大了!不行,我得去跟我的那些大学同学显摆一下!”
金溪善哈哈大笑,“你的反应跟我昨晚是一样一样的,我敢保证她们接了电话的第一反应只会是以为你在骗人呢!”
刘清山也在笑:“你溪善姐昨晚就经历过了,这个消息忽然说出来的确难以置信。对了,玄姬姐呢,不是一向你们俩在一起吗?”
金溪善帮她回答:“玄姬姐也请假了,她的家里来人了,说是要留在京都过华国的春节!”
“来了几个?人少的话,记得给他们要几张春晚的票!”
“来了八个呢,两个孩子,双方父母,还有她丈夫和小姑子。”
“那算了吧,人数太多了!”
“反正玄姬姐也要去春晚现场,就只给她丈夫和孩子要两张吧,三个人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两个孩子都十来岁懂事了,可以把孩子带上。”
此时石慧已经把早饭都放在了桌上,并且分门别类地盛到了碗里。
一般情况下刘清山就是豆浆油条,金溪善则是独爱煎饼果子,再搭配上一碗豆腐脑,百吃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