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的口中不停:“清朝的刘鹗在《老残游记·续篇》第五回就说了,‘我在省城,只听人称赞靓云,从没有人说起逸云,可知道曲高和寡呢’;现代作家周而复老先生也曾在《上海的早晨》提到过‘曲高和寡,可以不可以调调胃口,谈些大家容易懂得’,关于这种话题很明显早就有了结论,可为什么现在还老是有人来拿它评判相声界里的某些人,我若遇见这种人,就是左右开弓扇他108个大嘴巴子!”
谦哥立马接上了一句:“嚯哦,您这是在教训家里的熊儿子呢吧?”
刘清山乐道:“我是在教训孙子,这种货得有多厚的脸皮,才会觉得有资格当我的儿子?话糙理儿不糙,你非得让一个下里巴人学会用刀叉吃韭菜盒子喝豆腐脑,这就不是简单的强人所难了,而是品质上的极度卑劣,我打他算是轻的!”
老郭那边忍不住说了:“我怎么听着你的话心里头发冷呢?”
刘清山的面色一整:“那只能说明你被迫害惯了,心里已经产生了十年怕井绳的阴影!我是不怕这些的,若有人拿这首小曲曾经是窑曲来说事,看我不找上面去打他个满脸开花,满地找牙!”
他这番话一说出来,不管台上台下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盖因老郭一贯的口无遮拦,却也不敢在公共场合说出打人的话来。
谦哥反应最快,立马接了一句:
“刘先生,你很适合逗哏,很高级的狠话幽默说!”
刘清山朝他撇撇嘴:“我可不是说笑,今天就把话搁在这里,以后跟我提意见没关系,但恶意地打击诽谤,我会回以百倍的还击,准保打的他爹妈都认不出来,还找不到证据起诉我!”
台底下一阵愕然之后,就是满场的喝彩声,其中更是掺杂着尖叫声音无数。
他也知道适可而止,马上话锋一变:“有机会想跟你们俩来一场扒马褂,怎么样,找个合适的时间尝试一下?”
老郭的脸转眼变得喜笑颜开:“那敢情好,能借上你的光,可比任何宣传都管用,准保卖得出票去!”
这家伙狡猾得很,立刻跟自己的商演联系在了一起,不然是绝不会提卖票的事情。
刘清山明知他是在文字游戏,却也并没当场揭穿,有好资源就要充分利用,也算是人之常情。
随后他就挥挥手下了台,有个态度就足够了,没有必要继续站在舞台上等返场结束。
只是还不好趁着台下没有德云社的人借机溜走,台下还坐着刘华呢,两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一定会有人追出去,未免有给人家拆台的嫌疑。
他在后台给侯大师和石福山聊了几句,才等来最终的演出结束,刘华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还不是离开的时机,熟悉这里表演的粉丝们,都知道有个侧门,那个小胡同里平时依旧会挤满了人。
就
这样只留了半个来小时,刘清山才决定离开,来到外面果然围观的人还是很多,好在有老郭的那些徒弟们帮着维持秩序,二人才得以顺利回到车跟前。
等回到距离不远的散人庐,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
这些人是以韩山坪为首的《叶问》主要投资方,要他们来这里见面,也是下午的时候电话商量好的。
来人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一周后的香江首映式的事情。
这部电影原来的计划要在六月底月份上映,也就是利用7月1日香江回归祖国十周年的巨大噱头。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2007年是京都2008年奥运会筹办的最后一年,奥运会筹办进入"冲刺"阶段,这个承载着中华民族梦想的体育盛会得到了全国上下的分外重视。
所以也就是从下半年起,在加快奥运场馆和相关基础设施建设,保证所有场馆都将如期在年底前完工的同时,各种预演、演习、排练等等相关工作就要全面展开了。
跟娱乐圈相关的活动同样多到数不胜数,这个时候,很多体制内和民间的人士,就很难再挤出时间来为《叶问》的上映站台助威了。
以韩山坪的华影为例,不仅要派出大批的旗下艺人频频参与活动,各路专业人才也会被派往各种级别的活动里有所担当。
甚至主要负责进出口业务的窗口都会严格管控,还有各种与境外合作项目的参与和审批,也属于这种
管控范围之内。
实际上之前刘清山参加的青鸟国际帆船赛,同样是先期工作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