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上了他的黑名单,原因很简单,即使在有需求,稍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念叨这种事。
最聪明的解决办法就是首先跟他建立起来良好的初步印象,然后再找机会单独碰碰面,才可以提到具体事情。
显然这些颇没有眼力架的人,不是自我感觉良好,就是误以为一脸厚道笑容的刘清山很容易讲话。
实则为什么刘清山一直不愿在类似的公开场合出现,那是由于他认为脸上老是挂着虚伪的假笑,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
本来就厌烦这种场合,你再自以为是地上赶着张嘴讨要,不惹来他当场翻脸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这还是他考虑到现场有很多的老外,当着这些洋鬼子的面,他不想让自己国人内部的矛盾冲突被这些人看了笑话。
故而,他今天面对这些人,所采取的应对方式就是一笑了之,根本不会顺着对方的话题深入。
还别说,还真有某位国家体育总局的人看他不顺眼了,见自己客客气气的要求没得到响应后,脸上的表情就逐渐不太好看。
大人物有了情绪,另外一些需要仰他鼻息的地方官员,就同样对刘清山产生了看法。
眼看的这种迹象越来越明显,无奈之下,刘清山索性站起身来提前离开。
反正他来到后不久就跟埃尔温嘀咕了好半天,早已经把这一次的赞助内容了解清楚了。
说实话,他对某些人的不堪表现还真没往心
里去,这类嘴脸他见到的和听说的太多了,总不能都要一个个地关照过去,这就显得他做人太没有水平。
埃尔温更精明,见他提出离开也马上找个理由撤身出来,哪管这次宴会就是为了他而举办的。
但他是外国人,内心并没有刘清山的那些顾虑,反正合同也签完了,他只在意刘清山的态度,至于有利可图的商业行为,只要一签字盖章,他才不会过多考虑对方的感受。
况且这个人身上颇有点日耳曼人很普遍的特性,尚武精神,天生好斗,甚至有些自命不凡。
可这些性格特点他是极懂得分人的,至少在刘清山面前,他就能完全收敛起所有的民族特点。
主要接待方都走了,这场宴会也算是到了尾声,但这些刘清山都不再关心,而是跟埃尔温去了三楼的咖啡厅里小坐了一会儿。
下午三点来钟,有人帮他联系好了当地的录音棚,就直接赶往了那里,开始编曲准备录制配乐。
金溪善和泰勒是在晚饭时分才赶来的,下了飞机有赛事主办方的接机,就直奔录音棚而来。
跟随她们身边的还有瞿香凌、冯安宜、黎昕,以及泰勒那两位壮汉保镖。
至于她们的经纪人却并没有跟来,反正就是来回一天的时间,明天中午吃过了饭就能往回赶。
刘清山这边的王景华和王焕生,则直接去了泉城,因为他们要首先跟省体育局签个合作协议,然后才会赶来
青鸟跟其他相关部门签署正式演出合同。
接到了电话,刘清山放下手头工作,叫上乐队的人去录音棚外边抽烟边等着。
趁这个时间,冯安晏等人也赶去附近的饭店买些吃的东西回来。
金溪善一行人来到时,盒饭也买回来。
看到这么简单的伙食,泰勒明显有些不太高兴,毕竟她年龄还小,有曾经来过这里,知道当地的一些美食,就有些犯小性子了。
不过这也难怪,她见到刘清山后就会有种可依靠感的同时,也经常会无缘无故地表现出小女孩的固执来。
好在金溪善对她的特点很了解,知道这其中表演的成分更多些,只需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上两句,就能哄得她阴转多云。
刘清山更不会在意一个十六七岁女孩子的阴晴不定,嘱咐大家尽快填饱肚子之后,就捧起盒饭来不管不顾地往嘴里猛填。
像他这种境界,还不具备辟谷的能力,顶多几顿不吃还能承受得下来。
吃饭的功夫,瞿香凌凑到了刘清山身边来:“师父,《美人心计》拍摄现场有人在骚扰泰勒。”
金溪善闻言笑道:“也算不上骚扰吧,是去其他剧组探班的几个老外,老美人,一家投资方的合伙人。刚到的那天,我们就入住了王家的那套房子,去外面吃烧烤时遇见的那几个人!”
刘清山看向了泰勒。
泰勒似乎有点儿小心虚地赶忙解释:“其中的一个人我认识,是环球唱片
某位副总的亲弟弟,是个纨绔子弟,但他并没有招惹我的意思,就是想请我去几天后的杀青宴露一面,他会付一部分通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