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紧接着金溪善的离场,出现在舞台上。
“这首曲子叫做《victory》,纯音乐相较于普通歌曲有很大的适应性,即听一首纯音乐时,自身心情的不同,所听到的感情也不同。”
“victory就是胜利,可给人以感官上的画面感,我之所以选择英文表达,就是意在消减国人对于字义上的首先反应,进而踏下心思来真正地去感受。”
“这种纯音乐所带来的听觉震撼!所以在冠名上就有些讨巧了。现在不同于以往,国家对于民间的语言表达采取的是更宽容和开放的态度,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尤其在音乐界,外国的和尚会念经,乃是积日累久的事情了,我创作这首曲子的初衷是更具有远超流行乐的价值和属性,随后里面会添加一些咱们华国的民族乐器,所以说今天的曲子呈现出来的只是初级版本,最终的版本还请大家关注三月十六日在京都故宫举办的国乐盛典音乐会!”
他的这番长篇大论,就是为了给音乐会打个广告,
《victory》的名声一旦营造起来,接下来的影视编曲里承担更大的责任,来自海外的订单才是他的目标。
这首曲子提供给国家交响乐团换取名声和商业利益,势必要首先考虑版权转让的问题。
哪怕乐团愿意付出的,其直管部门方面也不会同意这笔庞大支出,所以它被“创作”出一年
多,才得以完成商业谈判。
相比相关部门后来也想清楚了,这首《victory》若是明码标价的面向全世界竞价转让,必会是个更庞大的数字。
现在已经不再谈版权转让的问题,而是由雪域娱乐邀请国家交响乐团来合作录制这首作品。
而换成了乐团拥有它的使用权,至少能换来源源不绝的出国演出机会,也算是给业已严重人才流失的国家交响乐团打了一剂强心针。
但若还是抱着老一辈人的固有思维,不能完全与市场机制相融合,让体制下的单位真正走上市场经济模式。
这支曾担当华国形象门面的国家级演奏团体,迟早会跌入万劫不复的业余水平。
曾几何时,这支乐团可是拥有着国内七成以上的国宝级音乐家、艺术家,如今这个数字还剩多少外人并不了解。
可以刘清山的了解,恐怕连两成都不剩了,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
如今包括国家交响乐团团长包启明在内的相关人士,终于肯痛下决心走一条新路了,他当然是抱着全力支持的态度,甚至将来有可能把这首曲子无偿捐献给国家。
只是在此之前是万万不能这么干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他懂,人才严重流失的情况同样也是望在眼里,痛在心里。
如果整个运营体制得不到有效改变,别人的帮助只会让老旧的管理仍旧掌握着话语权,最终会沦为无底洞似的跌落深
渊。
眼看得事情有了转机,刘清山才重新迸发出了热情,帮助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情分有了,他并不介意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无偿提供一些宣传机会。
今晚上就是如此,他知道因为自己刚才的一句话,国乐盛典的参与者们应该从此拥有了广阔的商演市场。
但在这次盛会上,刘清山的合作方并非国家交响乐团,而是国家广播民族乐团和华国爱乐乐团。
尤其是后者,这支目前隶属于国视的管弦乐团,经营思维就远比国家交响乐团要灵活得多。
人家同样是国家级的交响乐团,成立七年时间里完成了多种艺术形式在内的好几百场音乐会,演奏了近两千部作品,观众累计六七十万人,国内、国外巡演行程约计六十万公里。
所以刘清山更愿意为这样的乐团提供帮助,而且除了这次演出他提供给国家广播民族乐团的二胡协奏曲《不屈的苏武》之外,还给爱乐乐团一首小提琴协奏曲。
这首名叫《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小提琴曲,一经交付就引起了整个乐团的轰动,但迄今为止这个消息还处于严格保密当中,即使在爱乐乐团内部,也不是人人都了解。
而且它也会在这一次国乐盛典上出现,只是它的演出性质是被当成秘密武器来使用的,就是要通过这首将来势必要成为世界名曲的协奏曲,来给到场的国外乐队一次深刻的打击。
由于刻板偏见
,华国的大型乐队,一直被海外著名交响乐团体所怠慢,哪怕他们之前的很多著名乐手被华国挖来了很多,但仍被认为是整体水平不足,缺乏自己的原创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