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带给人的感知不止如此,还仿佛在告诉你,遇到了它,是在最恰到好处的时光里,不早也不晚。
太早了体会不到这歌里的深沉,太晚可能没有力气重拾自己。
它能触动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犹如天籁般的意境感,随之而来的是不停涌动的情绪。
而此刻唯一灯光照映下的刘清山,则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内敛与张扬并具,锐气清新又不失古典的优雅。
简单的吉他扫弦,自如的真假转音,如诗般的歌词,很难不被此时的他所折服。
黑夜总在坚持着吞嗤掉白天的喧闹,不管身处草原乡村或是都市闹区,星星开始闪亮的时刻,心都一样的趋于平静。
寂寞和孤独渐渐爬出,强盗般的霸占和掌控心脏。
浩瀚的宇宙,繁星闪烁,仰望的人愈加渺小,星星的每一次闪烁更像是发出的轻轻叹息。
刘清山的每个缓缓收音,融进滑出般的扫弦,将人拉进巨大无边的黑夜,孤立无援,令人窒息。
掉落的钢琴音如坠落的星,迷失的人开始一次执著寻找一颗星的旅程。
一颗如眼泪般透明没有谎言没有杂质的星,一颗与他同心的星,一颗给他勇气的星,一颗指引他照亮前方道路的星,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
本来只有三分多钟的歌,被他硬生生重复到近十分钟,但多出来的时间里,他几乎把这首歌教会了每一个人。
在零散的合唱最终成为磅礴一片的时候,也彻底迎来了尾声。
一曲唱罢,满场灯光亮起,刘清山却再也没有多说一句,摇了摇手就在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此刻,现场的观众开始疯狂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越来越多的女孩在哭,转而哭声一片,挥洒着泪水和刘清山告别的架势却更像诀别。
能看到如此震撼的场面,连那些摄像师傅们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真是不虚此行呀”或许就是他们此刻最真实的心理反应。
“为什么你不多说两句?”
回到后.台的刘清山被走上来的金溪善迎头来了这么一句。
刘清山笑着摇头:“难道你不认为缠绵的分手画面,会破坏这首歌的本来意境?算了,不瞎扯了,我们今晚已经拖得太久了,我是担心场馆方罚我们钱!”
金溪善撇着嘴,仍不打算绕过他:“看看此时的现场画面吧,有很多小姑娘在哭呢!”
这场演出虽没有同步直播,但按照刘清山之前的要求,还是完整的录制下来了。
录制也需要导演的,此时的画面就是导演室里的监视屏。
刘清山扫了一眼:“那又怎么样,我这个时候返场,只会让这种难舍的情绪更加严重,大晚上的,也别给人家安保添乱了!”
同为女人的泰勒。此时反而没有金溪善那样的悲悯心大发:“姐姐,以后的这种事情多了,可不能开这个头!不然稍有一点跟今天不一样,质疑的声音都会很大!”
金溪善马上明白过来了,“也是哈,说好的最后一首歌,首先违反的是他们呀!”
刘清山乐道:“什么我们他们的,人家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好了,收拾收拾就要走了,泰勒,你是跟着我去香江,还是赶回洛城?”
“我的假期还有好几天呢,当然是去香江了!”泰勒根本不去理会老妈的挤眉瞪眼。
对于安迪利亚的意见,刘清山可不敢置之不理:“伯母,您说呢?”
安迪利亚苦笑道:“临来前,我帮泰勒接了一份通告,也就是在某个电视节目里露露脸,唱首歌而已。不过时间定在了4天之后,她要是去香江一趟也来得及!”
泰勒自然是在坚持:“我哥哥说了,一般的综艺节目尽量不要接,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很有必要!”
关于这点刘清山倒是赞成:“泰勒现在也不是新人了,知名度已经不需要频繁的通告来维持,新专辑的宣传期也过了!”
刘清山这样的说辞,安迪利亚可不跟不听,谁让他是自己女儿的大老板呢。
但她随后有些踌躇的问道:“那老美市场之外的邀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