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主动要求发言的状况,在任何形式的演唱会十分罕见,刘清山深悉其心情,赶紧的笑声以对:“看来咱们的忠胜大哥有话不吐不快了!快把话筒送过去!”
李忠胜一把抢过了话筒,眼角的泪迹在追光的照射下显露无余:“可能很多现场观众并没听懂全部歌词,我强行出头打断刘先生的正常演出,实在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出来,不然总是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刘清山接过话来:“有话您尽管讲,我今天的演出算不上演唱会,只是跟自己的粉丝们互动,都是一家人,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他这番话必须垫到前面,以防事后有不知轻重的歌迷或记者说三道四。
李忠胜点点头,语气诚挚而忠肯:“不知道有多少人听出来,这首歌是在演绎旧时候的某位伶人的悲戚过往。什么是伶人,古有伶官传序,今有赤子爱国之情,时光错落辗折年轮,却为忘却这古老的职业,今时听曲唱戏,多是老人了。”
随即他话锋一转:“其实我也只听出了一部分,能深刻感受到这首歌里还会有故事,这么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打断演出,就是希望刘先生能把它背后的故事讲给观众们听!”
刘清山点头又摇头,因他心里很清楚,尽管这个故事里并没有掺杂多少跟湾岛有直接关联的内容,当然关乎家国兴亡的部分可暂时排除在外。
但毕竟里面饱含着一段很严肃的历史事件,由于弯道和内地之间特殊的历史渊源,他还真不好在这个舞台上把故事讲出来。
他自己是不在乎湾岛会有什么后续反应的,但xy女团正处于发展的初期阶段,在此期间是不能迎来莫须有指责非议的。
只要这个故事不是在湾岛的舞台上讲述出来,就不会有额外的担忧因素,这个地点的选择很微妙,他不得不做完全考虑。
于是他是这样回复的:“相关故事内容,会在今后的mv里完整展现出来,目前它的大部分制作已经完成,还剩下一点儿后期的剪辑,为保守秘密,我看把悬念留到以后吧!”
听他这么一说,李忠胜经历过的人生世故太多了,哪里看听不出来刘清山有难言之隐,因而迅速就转换了话题。
“那我只说说自己的观点吧,这首歌我不仅全力推荐,而且要严正的表达我的态度,那就是此曲不火,天理难容!”
后面八个字一出口,就引来满场哗然,因为稍有点儿阅历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女团的这首歌深层面的意义非同小可,绝不只有表面展现出来的古色古韵这么简单。
同样听出内在涵义的罗达右,也站起身走到了话筒前:“我没有忠胜那么高深的古文诠释能力,但一样听得出歌里在着墨于戏幕起落之下个人命运的悲剧色彩,那几段震撼的戏腔吟唱更是完美地贴合了许多人对于古风的想象,也包括我本人!而且整首歌曲高音空灵悠远、低沉之处细腻婉转、戏腔华丽震撼,将昆曲行腔优美的特点诠释得淋漓尽致,我也认为他必火!”
刘清山乐道:“达右大哥,您哪里是对古文不了解,比我这个创作人都精道得多!我之前对昆曲就没什么具体概念,之前它对我来说太过高深艰涩了,是由于这首歌才临时做了点儿研究!”
罗达右摇头乐道:“关于这个话题,我看以后再做详谈吧,今天可是你的演唱会,我们不能总让歌迷们干等着!”
随着两个人重新坐下,刘清山的演出才得以继续。
在他连续演唱了两首老歌之后,泰勒再次出场,唱了一首她新专辑里的歌。
刘清山利用这段时间的闲隙,特意询问了金溪善的意见:“要不要咱俩再合唱一首?”
金溪善笑着摇头:“我们已经占用了你太多时间了,还是算了吧,不然今天的演出会拖到很晚!”
“没关系啊,一首歌也就几分钟,拖个半小时足以演唱好几首了!”
“不,今天是你粉丝的专场,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华语歌太少,我们几个都会减少演出时间的。幸好这里是湾岛,若是换做内地舞台,英文歌最好一首也不要出现!”
“真的决定了?”
“嗯,为了配合我们几张专辑,忠胜大哥都放弃了跟你合唱的机会,再多就有些过份了!”
刘清山也不强求,转而找向了樊盛阳:“管记者送来的资料你看过了?”
樊盛阳点头称是:“是一个叫做琼斯的澳洲人行为异常,这个女人不但很巧妙地利用了香江祥东集团的人脉关系网,而且通过很不道德的手段跟那里的很多富豪、官员建立了暧昧关系,但那些人并不了解她的真实身份!”
“也就是说,经她手网络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以便伺机于我们不利?”
“这一点还不明显,从资料里体现出来的是这位琼斯在重组走私势力,而且隐隐流露出一点儿她有跟海外势力勾结的痕迹!”
“可以理解!海上那么大的动作必须有海外势力的参与,我更关心这些海外势力里有没有小岛国人的存在,目前或许能给我们造成一定损失的也只有那些隐门势力的小鬼.子了!”
“师父,看到这些资料之后,我有个想法,那就是暂时把我的婚礼延后,提前开启寻找隐门势力的行动,因为资料里还记录了一些琼斯在香江跟一些神秘的内地人交往的线索!当然了,这部分内容多来自猜测,我想亲自去香江暗查一番,顺便给您接下来的拍摄工作打个前站!”
“嗯,这样也好。那你打算带哪几个过去?你跟香凌的同时消失会很容易被人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