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哈哈大笑:“演员在野外住帐篷的经历很多,你们给安排的条件并不比宾馆、酒店差,我们可不敢有条件不好的想法,而且对你们的细心安排很感激!”
花花轿子众人抬,这条标准放之四海皆准,这里也是如此,均呈现出皆大欢喜的表情。
再者说了,人家的具体安置也不算差,很多人能享受单人单间的待遇,尽管设施相对简陋,上厕所还是需要去公共场所,但相比自力村可是干净卫生多了去。
由于那些马也带过来了,被临时安排在部队所在的一个大院子里,因此需要加强骑马训练的演员,就要去那里牵马。
刘清山也在这个行列里,他也养成了一个临睡前驾马走一圈的习惯,所以在当晚当地人组织的饭局过后,就伴着刘佳玲、周云、陈昆、绍兵、江武几个,来到了部队所在的居住区,顺便搬着几箱酒和饮料。
在这里,他见到了那位之前在电话里接触过的副营长冯阔海。
jūn_rén 是不会参加民间组织的饭局的,不过另有当地驻军方面的人来到以表慰问,冯阔海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高军.衔者。
很明显此人跟连长霍连生交情匪浅,其他人寒暄几句后,就骑马出去了,刘清山就留了下来跟二人相谈。
尽管他不认为冯营长不见得能说出帮助自己的理由,但毕竟这个人在忙前忙后的态度积极,该有的感谢还是不能含糊。
果然冯阔海还是之前的那番话:“刘先生,感谢我就免了吧,受人之托而已,况且并没有实际帮上什么!”
刘清山笑着摇头:“怎么没帮上,若不是你和霍连长的提醒,张平在上面找了人的事,我就不会及时知道,人或许就会直接送往乡里了,那可就会让乡里跟县里产生矛盾,我这罪过就不会不轻了啊!”
冯阔海一个劲地摇头,“送往乡里一直是我们的建议,是你刘先生没有采纳,不是我们的功劳!”
刘清山摇头了道;“同样是往乡里送,得知不得知张平托了关系就会是两种状况,幸亏有你们的信息反馈,才避免了乡里跟上级机关起嫌隙的可能性,我想要的效果也远不如让他们的人直接带走更显著!这事到此为止吧,我们没必要事后争来争去的!”
那位冯营长也就不再提及,而是问道:“那个被送往医院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对方搬出来了一位行业大佬,而我刚好跟他有些合作,人家亲自为这事从京都跑了来,面子是要给的,但没有相应的补偿,我还是不会救治那个人!”
“补偿是应该的,刘先生的办事作风我们了解过,个人经历比较特殊,对于不明来历的人过度谨慎情有可原。”
“应不应该都要出点血,张平这个人做事有些不地道,我又很敬重张导,有责任帮他出一口恶气!”
“今天的报纸我看了,知道了不少里面的门道,那个张平确实有些嚣张跋扈了。原来张导的老父亲在临去世前,就已经看出了他的野心。”
“关键是张导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这个人在帮他分忧代劳呢,我劝说他的过程有些曲折,若不是刚好发现了有人盯梢,他未必就能醒悟得这么快!”
“还有这种曲折?那位张导也有些过于愚钝了。”
“谁说不是呢,但也怨不得他,两个人是多年的好友,头几年那个人也的确帮了他很多。只是张导身上的市场号召力太大了,几部影片都赚到钱后,张平就开始各方面干涉,不再掩饰他的野心!”
“我看过刘先生引用马克思资本论的那段画面,资本的贪婪果然很无耻!”这是霍连长插了一嘴。
刘清山深以为然:“张导应该感到庆幸,他所信赖的朋友有些过于明目张胆了,不然再隐藏的深一些,等到最终发现时已经无法挽回了!”
冯阔海点点头,“那是他藏不住了,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有些得意忘形、我是不懂这些,看那些报纸上分析的!”
“有这部分的原因,主要还是那人的品性如此,败露是早晚的事,只是张导能什么时候顿会过来的问题。”
刘清山说到这里为止,接下来问到了另一件事:“托付冯营长的人,有没有可能打听到张平找的是什么人?我总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一定还会有什么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