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回到后宫,免不了又是一番激动人心的场面。
当天晚上,陈楚躺在康雅的香榻上搂着刚刚经历了一番狂风暴雨的康雅,一脸恬静。
“大哥,听说,听说雅儿的故乡~~~”康雅原本酡红的娇颜变得有些苍白了。她很担心自己的故乡。
陈楚紧紧地拥了拥康雅,带着一丝愧疚道:“雅儿,王都已经收复,然而以野马城为中心的西北土地现在还在罗斯人的手中!不过雅儿尽管放心,大哥一定会把罗斯人赶走的!”
康雅柔弱地点了点头,“大哥,不知道王叔他们可好?”
陈楚笑了笑,“他们都没事!对了,过些时候,他们回来洛阳看你!”
康雅激动得扬起上身,“大哥,这是真的?”
陈楚点了点头,随即神情一愣,此时从陈楚这个角度能看见极为诱人的险峰春色。
看到陈楚的神情,康雅娇颜一红,妩媚地眼波一流转,竟然还将傲人的身体向上拱了拱,用魅惑的声音问道:“大哥,雅儿美吗?”
陈楚傻傻地点了点头,眼中突然冒出炙热的火焰,猛地一翻身将康雅压到身下,“小妖精,看大哥怎么惩罚你!”
康雅咯咯一阵媚笑,陈楚不禁更加心旌动摇。
接下来,~~~~~~~~~~~~
洛阳迎宾酒楼是洛阳城内规模最大的,在全国也非常有名,除了因为当年陈楚还未发际时曾经住过这里外,更因为这些年迎宾酒楼几乎已经成为了各流派学子谈论国事、相互辩论的场所,不同于那些市井俗气的酒肆,这里的文化气息特别浓厚,没有点学问的人都不敢到这里来丢人。
洛阳酒楼二楼大堂内又展开了一场大辩论,内容便是大秦帝国此次征伐的利与弊。持支持观点的是以兵家和新儒家为首的一帮学子,而反驳者则主要是老儒家和主张清静无为的道家。辩论非常激烈,双方学子引经据典相持不下,场面上持支持观点的学子似乎有些不利,主要原因是此战大秦帝国方面不仅未能得到多少实利,反而在人员、财力上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价。有意思的一点是,老儒家竟然不再提‘君子不言利’这一套老生常谈,反而在利的角度上驳斥支持者的观点。
辩论整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才在依旧火药味十足的氛围中落下帷幕,在这场辩论中,反对者稍占优势。不过,可以预见这场辩论还远没完呢!
众学子一边同朋友议论着,一边离开酒楼,这一群人中有一个不是很显眼的身影,同众学子一样穿着长袍、戴着方巾,不过左脸颊上的一道刀疤使他的形象显得有些别扭,一个体态婀娜的俊秀年轻人紧随在他身旁,周围有十几个虎背熊腰身着便服的猛士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从酒楼出来,俊秀年轻人有些愤愤地道:“大哥,那些人如此不知好歹,你难道不生气吗?”
刀疤青年呵呵一笑,“真理之事从来都是越辩越明,刻意打压不管动机如何,最终的结果总是相反的!”
俊秀青年思忖着点了点头,一脸崇拜地道:“大哥,你的话总是这么有道理!”
刀疤青年从俊秀青年眨了眨眼睛,调侃道:“是不是特别崇拜哥?”
俊秀青年皱了皱好看的琼鼻,娇颜一红,随即一扬光润的下巴,大胆地道:“你说对了!”
刀疤青年不禁心头一荡。正准备再调侃时,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学子从一旁过来,抱拳道:“这位兄台,刚才你的话实在是发人深省啊!在下想邀公子畅谈一番,但不知兄台可有暇?”一副希冀的神情。
刀疤青年笑道:“兄台客气了!不过我今天确实有事,改天吧!”
年轻学子不禁流露出失望之色,微笑着抱拳道:“是在下冒昧了。既如此,在下便不打扰兄台了!”朝刀疤青年和俊秀青年行了一礼,离开了。
刀疤青年和俊秀青年有说有笑地顺着大街向前走去,俊秀青年的神情举止活脱脱的一位女子模样,偏又穿着学子长袍。
不久之后,两人来到凤栖珠宝阁前。“大哥,我有些紧张!”俊秀青年抱着刀疤青年的手臂忸怩不安地道。原来这位俊秀青年不是别人,真是凤栖珠宝阁的二当家,人称二小姐的秦月,一身学子装的他倒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而他身旁的男子正是陈楚。秦月自从上次随陈楚返回洛阳后,便一直住在皇宫中,半年多的时间都没有离开过。
陈楚拍了拍秦月的手背笑道:“紧张什么?这本来就是你的娘家,而且还是这里的主人!”
秦月点了点头,给自己壮了壮胆,很壮烈地对陈楚道:“大哥,我们进去吧!”
陈楚不禁笑了起来,“月儿,你这哪是回娘家,简直是上刑场嘛!”
秦月埋怨地看了陈楚一眼,紧张地问道:“大哥,我姐姐,她真的来了吗?”
陈楚点了点头,“我还骗你不成!好了,就不要害羞了!”语落,拉着秦月的纤手便往里走去。
在门口负责迎宾的女郎一看见秦月,先是一愣,随即尖叫一声,很惊喜的模样。“二小姐,您回来了!”女郎惊喜地唤道,随即注意到秦月身旁的男子,又是一愣,随即流露出惶急地神情,有些不知所措地拜道:“民女拜见陛下!”这个女郎曾经接待过陈楚,因此认识陈楚,当年那一段经历对于她来说是非常值得珍视的、难忘的记忆。
同伴见女郎大礼跪拜,都不由地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慌忙一起大礼相迎。
陈楚笑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我今天是陪月儿回娘家,是你们的姑爷,你们不必把我当皇帝!”
秦月娇颜红彤彤的,美眸中激荡着海样深情。
众女郎不禁一喜,为她们的二小姐而喜,一起应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