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韩将士面色惨白,然而却又无法反驳。
甘宁拍马前出数十步,指着城头上喊道:“本大爷是秦军大将甘宁,尔等可有胆与我决一死战?”
城门楼上的一个身着王服的老家伙看了一眼身旁的众将,沉声道:“敌将挑战了!你等谁敢出战?”这个身着王服的老家伙就是弁韩的国王韩度,六十几岁了,没有什么本事,就会玩女人,还有一个特点,非常暴躁。
当即一名三十来岁气质颇为豪勇的大将豪声抱拳道:“陛下,我原取其首级献于阙下!”
韩度浑浊的双眼一亮,赞道:“韩虎乃我弁韩第一猛将,定能斩此狂徒!!”
“陛下稍待,我去去就来!”语落,便提着大刀下了城门楼。韩度看着韩虎的背影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
城门大开,韩虎提着大刀策马出城,飞奔到甘宁面前二十余步处勒住战马,一脸傲气地喝道:“我乃弁韩大将韩虎,特来取你首级!”
甘宁将分水大刀抗在肩膀上,嘲讽地笑道:“就你这样还不够给你家甘爷爷塞牙缝的!”
韩虎大怒,怒喝一声,催动战马朝甘宁冲去,高高地举着大刀,口里还不停地吼叫着,气势倒是不小,不过怎么看怎么像唱戏的。
转眼间,韩虎飞驰到甘宁战马前,猛发一声喊,手中大刀呼啸着当头去。与此同时甘宁也动了,分水大刀迎着对方的大刀斜斩过去。铿锵一声响,双方的大刀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爆出一阵火花。
就在双方战马交错而过之际,甘宁竟然不可思议地回刀反手一斩,登时一颗打好头颅带着血泉冲天而起。城头上正在呐喊的所有弁韩将士,包括弁韩国王韩度,就好像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般。
甘宁提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分水大刀来到对方的尸体边,弯身下去,提起头颅,策马朝城门奔去。
终于回过神来的韩度看着正急奔过来的甘宁不禁流露出恐惧之色,正当他准备下令弓弩手射击之时,只见一颗血淋淋的头颅飞了上来,咕噜噜滚到自己的脚边。就在韩度愣神之际,城下传来甘宁飞扬的大笑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我一个人头,我还你一个!”语落,甘宁便打马而去。
韩度扑通一声坐到地上,面带浓浓的恐惧之色,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狂妄的行为也许是这一生错得最离谱的事情。周围的将士面色苍白,一种压抑至极的气氛盘旋在城头上。
甘宁并没有下令攻城,而是命令大军就地扎营,稍作休整。
当天晚上,夜色很美,洁白的让人不禁想起最纯洁的圣女,然而在玉般的月色中,却似乎有一道血色。城头上全神戒备的弁韩将士渐渐流露出疲态,最后大部分人都靠着墙垛,或者相互依靠着睡着了。
夜色中似乎有一队人影在快速接近城墙,他们身着黑衣,与周围的夜色完全融为了一体。
夜色中似乎有一队人影在快速接近城墙,他们身着黑衣,与周围的夜色完全融为了一体,约有百余人,个个显得异常精悍,气质与秦军中的任何主力全部相同。
弁韩的后宫中,让人脸红心跳而又胆战心惊的**之声此起彼伏,不用说,肯定是那位弁韩国王又在自己的嫔妃们身上发泄着。
一个禁卫军官一脸惶急地闯了进来,正要禀报时却不禁愣住了,眼前的是一幕极为荒yín 的景象,说实话,也不得不佩服这位弁韩国王,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这么好的性质。
一个肥硕如猪,让人恶心的身体从曼妙诱人的肢体上蹦了起来,扯过一块遮羞布挡住重要部位,怒不可遏地冲正在发呆的禁卫军官吼道:“混蛋!你找死吗?”
禁卫军官吓了一跳,连忙跪下禀报道:“陛下恕罪!南城门失守了!!”仿佛是应和军官的话一般,军官话音刚落,让人心惊的厮杀声便被一阵风吹了进来。
韩度面色骤变,当即慌忙穿上一条袍服,便朝外面奔去。军官连忙本了上去,临出门时,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极为诱人的景色,不禁咽了口口水,可惜的是这些艳丽的女人此刻都面色苍白的样子,因为她们都听到了刚才军官的话,在战乱中,越漂亮的女人下场越凄惨。
当韩度急匆匆地来到大殿的时候,一众大臣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究竟怎么回事?”韩度一进大殿,便急声问道。此时,韩度身上的袍服纽结都结错了,以致显得非常别扭,不过在场的所有人显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