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纪较轻的猎户当即将目光投到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猎户身上。那个年长的猎户想了想,道:“要说小路,倒有一条!”
听闻此言,大帐内的所有人都不禁双眼一亮。“老人家你知道这条小路吗?”陈楚急声问道。
老猎户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不禁有点不安的点了点头。
“老人家,你如果愿意带路,不管最后是否事成,我都可以给你一个七品的官职!”陈楚道。
众猎户都不禁一愣。老猎户咽了口口水,连忙抱拳道:“多,多谢陛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又道:“只是,只是这条小路非常险峻!只怕~~!”
陈楚哈哈一笑,“老丈不必担心!我麾下的将士都是久经战阵的百战精锐,能够应付任何情况!”
老猎户不禁看了一眼大帐内的众将,咽了口口水,连忙点了点头。
虽然猎户给陈楚带来了一个获取胜利的捷径,然而这条捷径的风险性还是很高的,谁能保证在这一带盘踞了一年多的曹操不知道猎户提供的这条捷径呢。
散帐后,陈楚正打算去找‘文楚’联络感情的时候,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陈楚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抬头看了看布满星辰的星空,喃喃道:“是不是蕊儿又在骂我了?”
张蕊确实正在骂陈楚,不过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貂蝉减轻痛苦。
“~~都是那个坏蛋把蝉儿妹妹害成了这样!”张蕊坐在貂蝉的床榻边紧握着貂蝉的纤手大骂道。此刻的貂蝉脸蛋儿一时红一时白,全是痛苦之色,配上绝美的容颜,显得那样的凄美动人。貂蝉的玫瑰宫内已经乱成了一团,宫女们神情焦急地来回穿梭着,有的在送热水,有的在送药棉;几个女官正在榻边照料着貂蝉,另有女官在给貂蝉开药。貂蝉倒不是生了什么疾病,而是她即将临产了。
此刻,鲁肃、陈琳等众臣都守候在后宫的外面,因为根据有经验的女医官判断,貂蝉这一胎很有可能是一个男孩。鲁肃他们都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贵妃能够诞下一个太子!’
“蕊姐姐,你就不要再骂大哥了!”貂蝉气喘吁吁地道。
张蕊调侃道:“蝉儿妹妹,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替他说话!”
貂蝉苍白的脸蛋上闪过一道红晕,“姐姐!”随即眼眸中又流露出痛苦之色,紧握着张蕊的手掌道:“姐姐,他,他又在踢我了!”
“别怕别怕!”随即张蕊冲正在准备给貂蝉接生的医官喝问道:“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没有生出来?”
女医官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回禀道:“回禀皇后娘娘,还没到一个时辰,这是正常的!”
张蕊丝毫不懂这些,听女医官如此说,便不再催促医官,继续安慰貂蝉。
就在所有人为即将临产的貂蝉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大乔宫中的女官突然来报,说丽贵妃也快要生了,丽贵妃就是大乔的封号。
这一下,原本已经很乱的后宫登时更乱了。
一直折腾到半夜时分,貂蝉和大乔两人才分别诞下了一个婴儿。女官崔莹一脸激喜地奔出后宫,“生了,都生了!”
正在等候的一众大臣不禁更加紧张起来,鲁肃急声问道:“不知是否是皇子?”崔莹点了点头,“两个都是皇子,跟他们的母亲一样漂亮呢!”
一听这话,众臣都不禁松了一口气。鲁肃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朝上苍一拜,异常激动地道:“陛下终于后继有人了!大秦终于后继有人了!”
这一天晚上,陈楚总是坐立不安的,他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神亭岭下的秦军军营便开始忙碌起来。不久之后,陈楚带着吕布、典韦亲帅三万步卒到岭下叫阵。然而岭上的曹军根本就不为所动。
一名斥候急奔到陈楚身旁禀报道:“陛下,沈焘将军传信来说,确实有一条小路可以穿过神亭岭,他们现在正在前进,如果一切顺利,大概在一个时辰之后便能出现在神亭岭的后方。”
“好!你回去告诉沈焘,切不可大意,一定要小心!”陈楚叮嘱道。斥候应诺一声,策马而去。
陈楚将注意力回到面前的神亭岭上,冷笑道:“看来曹军是打定主意要当缩头乌龟了!”
就在秦军与神亭岭上的曹军对峙之时,一支五千人的秦军步卒正在荆棘丛中艰难的穿行着,领军主将便是铁壁卫的副将沈焘,在前面带路的就是昨天被带到秦军大帐中的那几个猎户,看他们敏捷的样子,想来平时经常山岭中穿行翻越。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这五千第四军团的精锐也都有些微微喘气了。在前面带路的一个年轻的猎户低声对年长的猎户道:“想不到他们爬了这么久的山只是有一些喘气而已!”老猎户回头看了一眼,点头道:“他们每个人都还穿着铠甲带着兵器呢!”另一个人不无感慨地道:“难怪那么多厉害的角色一个接着一个倒在秦军的铁蹄之下,连彪悍的匈奴、鲜卑人也不例外!”同伴们都不禁一起点了点头。“大叔,等这件事结束了,立刻就是大秦的七品官了!”一个年轻的猎户一脸艳羡的道。年老的猎户一脸兴奋地呵呵一笑,对几人道道:“你们不也都将被封官吗?”几个年轻人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很兴奋地道:“等老子衣锦还乡了,定要教训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然后把翠花娶过门!”其他人登时一阵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