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笑道:“说来,也是我慢待了,理应由我亲自上门!”典韦马超仍然觉得陈楚不应该亲自前往,继续极力劝阻。不过最终都被没能说服陈楚。
陈楚问周瑜道:“前次发生在洛阳的叛乱好像就是因为麴义才非常顺利的被解决吧?”陈楚说的是一年前的事情。
周瑜点了点头,“正是。”
陈楚微微皱起眉头,喃喃道:“看了我真的疏忽了不少事情啊!”
在朱雀大街中间的一颗大榕树下有一座规模较小的院落,门前的牌匾上写着‘司隶将军府’,这便是前袁绍麾下大将麴义的府邸了。府内显得很冷清,几个仆役和婢女正在打扫卫生。
一个中年人坐在后院的凉亭中,一脸颓丧地喝着闷酒。一旁站立着一个美妇人,虽然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的深深的痕迹,不过依旧风韵犹存,颇有几分丽色。
“夫君,今日陛下凯旋,你为何不去迎接,却在这里喝闷酒?”原来美妇人便是麴义的夫人李氏。
麴义又喝下一杯闷酒,苦笑道:“夫人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这个降将哪里有这个资格?”语落,又是一杯酒下肚。
李氏担忧地看着麴义,片刻后,问道:“夫君,你后悔吗?”
麴义愣了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当今大秦皇帝文治武功可比当年的秦皇汉武,然而我只怕没有机会为其效力了!”麴义的语气中有一份洒脱,更有一份无奈。就在这时,一个豪迈的声音在麴义的身后响起,“将军此言差矣,何谓没有机会?”
麴义夫妻两不由的一惊,转身望去,只见一大群人出现在眼前,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秦的皇帝陈楚。麴府的两个仆役一脸激动和紧张地站在陈楚身后不远处。
麴义回过神来,连忙起身上前行礼,“末将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陈楚呵呵一笑,扶起麴义,很随意地在凉亭中坐下,四下看了一眼,微笑道:“麴将军,你这里还很不错嘛。”麴义连忙道:“全是陛下恩赐!”
陈楚示意麴义坐下。仔细地打量着麴义,麴义不禁有些紧张。
陈楚颇有些感慨地道:“麴将军,你比一年前苍老了不少啊!”陈楚这话不禁勾起了麴义的满腹感慨。
麴义突然站起来,跪在陈楚面前一脸激动地道:“陛下,末将渴求陛下能够给末将一个征战沙场的机会!”
陈楚扶起麴义,叹了口气,拍了拍麴义的拳头,“麴将军,前段时间因为琐事缠身怠慢了将军啊!”
麴义连忙抱拳恭立,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楚朝身旁的周瑜打了个颜色,周瑜走上前,微笑道:“麴将军,陛下此来除了想看了一看将军的境况外,便是想问一问将军可愿为大秦效力?”
麴义愣在当场。李氏见自己的夫君半晌没有动静,赶忙在其身后小声提醒了一句。
麴义回过神来,赶忙朝陈楚跪下,激动至极地抱拳道:“末将早就在等待陛下的召唤了!”
见麴义如此,陈楚不禁有些内疚。扶起麴义,点了点头,随即一脸郑重地扬声道:“麴将军,我命你为兖州、青州、扬州三州都督,统管三州所有军务!”陈楚并没有任命麴义为第七或者第八军团的统军都督,因为陈楚觉得第七第八军团虽然是由诸侯降军改编过来的,不过,其已经为大秦打了许多场大仗,而且‘先生’们的工作也很成功,即便这两个军团中还有个别军官心怀异志,不过绝不会形成有威胁的势力;而兖州、青州、扬州三州的地方军中还残留着许多心怀异志的jūn_duì ,这些jūn_duì 多数是当年的原绍军。
李氏闻言不由的大喜过望,而麴义却面露犹豫之色。
陈楚当然知道麴义的想法,笑问道:“麴将军难道不愿意吗?”麴义抱拳道:“陛下,末将愿为一先锋!”
陈楚呵呵一笑,拍了拍麴义的肩膀,“会有机会的,不过可别以为这个三州都督很轻松,这三州的匪患虽然比过去少了不少,不过仍然有许多匪军盘踞在各处人迹罕至的险要之地!我希望你在一年的时间内将这些为祸一方的匪军完全消灭掉!”
“陛下尽管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麴义郑重地应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