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刘浪也愉快的和两人分别握手致意。
年轻版的爷爷奶奶都见到了,甚至还能把年轻版的奶奶接去四川不用经历那一次残酷的考验,钨砂也有了着落,刘浪来红色政权的目的基本已经全部完成。
“刘先生,那我们再说说私事儿,不知刘先生在来之前为何单单指名道姓找我刘耀祖?”年轻版老爷子深吸一口气道。
一边并没有离开之意的钟书记貌似满面笑意的自斟自饮喝茶,可是微眯着的眼睛告诉刘浪,这才是今天最重要的一个关口。
一个回答不好,先前所有的愉快,就会变成极为不愉快。红色政权对出身来历的审查可是相当严格的。
年轻版老爷子对爱情情商很低,但这方面可不差,当着领导的面把这个“私事”指出来,就是要力证他的清白。
“不知道刘科长还记得不记得刘成山此人?”刘浪脸色不变,缓缓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既然刘浪敢在一开始就对老郎透露出年轻版老爷子的名字,尤其是对于身在纪律严明的红色部队的老爷子,他自然早就有所腹案,否则不仅这个时间段糊弄不过去不说,日后说起来更是一个话柄。
而这个叫刘成山的人名却是其中的关键,也是一个困扰刘浪很久的名字。
“刘成山?”年轻版老爷子显然对这个名字并不是很熟悉,但并不是没有印象。
瞪着迷茫的眼睛想了好一会儿,脸色终于有了变化,腾的一下站起身,颇有些急切的看向刘浪,“你见过我三叔?他究竟在哪儿?”
很显然,刘成山此人,并不是刘浪的胡诌。如果是这个时代的人,除了他同村同族可能谁也不知道刘耀祖还有个三叔,可这对于穿越时空来自未来的刘浪来说,并没有多大难度,老爷子曾经对他提过一个遗憾,他那位年少即离家的三叔也是红色党人,1927年以前还曾经带信回过家里,以后就再无任何音讯,恐怕是在那个白色恐怖年代遇害了。
而那个时候改名换姓的红色党人极多,想查也无从查起,最终引为毕生的遗憾之一。
更何况,这个名字,竟然不仅仅存在于八十年后刘浪的记忆里,这个时空中原有的那个胖子,竟然也有。
“耀祖同志,不要激动,听听刘先生怎么说。”钟书记拍拍情绪有些激动的年轻版老爷子,不露痕迹的扫了刘浪一眼。
“他是我两年前在淞沪游学期间所救的一个很奇怪的人,被我救了以后,给了我这个银牌让我如果有机会来江西赣南遇到困难可以找刘成林或刘耀祖二人,所以。。。。。。”刘浪不露声色的将荷包里一块年代久远已经有些发黑带着云纹的老银牌放在桌上。
不光是年轻版老爷子瞪着银牌虎目含泪,看着年轻版老爷子激动表情的刘浪心里也是一片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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