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祁老哥,你太不会聊天了。”刘浪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谁不会聊天,祁光远暗自腹诽,不过脸上却是浮起如释重负的微笑,道:“你这诈死是准备阴小日本的?”
“必须的,这一招我想了好几天了,可算是等了个好机会,否则,就凭那几个小鬼子,能碰我一根毫毛?”刘浪顺手拍了拍胸脯,不料拍到了伤口,一阵龇牙咧嘴。
“你看你这人,知道哪儿有伤还往哪儿摸。”纪雁雪把刘浪的手打开,嗔怪道。
“祁团长你别听他在哪儿吹,他就是太大意被小鬼子抽冷子来了一刀,要不是皮粗肉厚,那还能这样跟您这儿吹牛皮。”
“长官要不是为我挡刀,以他的本事那会被小鬼子戳到。”迟大奎在一旁闷声闷气的说道。其实也是变相的解释了一下刘浪挨刀的过程。
抽冷子的小鬼子本意是要拿刺刀戳背对着他的迟大奎,电光火石之间,刘浪也没别的办法,只得勉力侧移数步,用胸口挡了那一刺刀。
不管是挡刀,还是不小心,但终归是被来了一刀?这皮得厚到啥地步?祁光远倒吸一口凉气,胸口被插了一刀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嘿嘿,老哥你别担心,昨天我穿的衣服厚,而且我还口袋里还装了这个。”看祁光远脸色又凝重起来了,刘浪只得实话实说,从口袋里拿了个zipoo打火机出来,钢制的火机壳上一道深达数毫米的刀痕清晰可见。
说来刘浪还真是要感谢这个成立于1932年的美国公司,镀铬铜质外壳真的是够结实,阻挡了百分之九十三八式刺刀锋刃的力量,从打火机外壳滑过的刀刃再刺向他肌肉的时候顶多还剩下一成力量,被刘浪结实的胸肌一夹,最多也插进一寸,看着血涌如泉,其实不过是皮外伤而已。
恐怕在现场知道这个结果的,除了刘浪自己,就只有那名被长川原侃称颂的柳生少尉知道了,如果他有机会活着,一定会告诉自己的长官们,他的锋刃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给挡住了,那个胖子是装的。可惜,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刘浪用三棱军刺给贯穿了喉咙。
是的,在看到日军已经在退却的时候,刘浪临机一动,甚至都没给迟大奎打招呼,立马眼睛一闭,仰天而倒。当然,在倒下之前,刘浪特意掰断了三八刺刀,否则那样一杆长枪就这样戳胸口上真的是太危险了,万一那个货一不小心碰一下呢!
刘浪可不想诈死变真死。
“原来如此啊!”祁光远恍然大悟,眼里闪过一丝异彩,道:“老弟你这是又打上了小鬼子的主意了啊!计将安出?”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老哥你啊!”刘浪笑着从病床上跳下。
手一伸,纪雁雪将一旁放着的一卷地图打开,刘浪在其中的一处地点上点了点,“我看上这儿了。”
祁光远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