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让他想尽快搬下来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无聊,没信号不能玩手机,天一黑没有点灯连书都看不成,躺在床上还睡不着。
还不如早早下山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并没有在村里多做逗留,秦宇返回了半山腰的茅屋。
开始收拾行李。
吱呀一声,们被推开了。陆清浅再次端着一碗野菜稀粥走了进来,这次她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秦宇时的羞怯,一进门就问道,“秦先生,你刚才去我们村里了?”
“伱怎么知道的?”秦宇边吃野菜边问道。
“村里的柱子哥告诉我的,他当时就猫在族长屋后的草丛里捉蛐蛐儿。”陆清浅道。
“去了,我是去看看学校情况。”秦宇道。
“先生,我阿爸说你的伤应该快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给你换药,三天后就可以拆掉白布。”陆清浅道,“来,我先帮你换药。”
“谢谢。”秦宇道。
“你还真是喜欢客气,整天把谢字挂在嘴边。我阿爸说了,当初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是个读书人。”陆清浅笑了让秦宇把腿伸直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帮他拆下白布,秦宇低头一看,伤口虽然很吓人,但基本上已经愈合,也不知道有没有曾经骨折过。
趁着秦宇吃饭的时候,清浅从屋后打来一罐清水。
细心的帮他清洗掉干涸的草药,然后又取出一个药罐子来,里面全是捣烂了的草药和绿色的汁水,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陆清浅帮他把草药涂在上面,最后再次用白布包扎好。
也不知道更换的,在大城市的医院里纱布是一次一换,就怕伤口感染。而在这里,人们仿佛完全没有感染的概念。
之后就是身上的伤口,和手臂上的。
小姑娘处理的很细心很温柔,小手纤柔,让秦宇恍惚的想自己要是有这样一个妹妹就好了。处理好一切之后,秦宇目送她下山。
……
夜晚,月朗星稀。
山下陆家村。
村里有一个宽敞的土坝,边缘的土埂上长着一颗笔直的槐树。乌鸦绕着树枝飞了三圈,发现没有树枝可以停留,呱呱叫了两声向南飞去。
此时的坝子上已经坐满了陆家村的村民,有的坐着,有的蹲着,老老少少加起来总共有百来人。
坝子最中间三位老人坐着小板凳,最老的那位手里拿着旱烟袋八十多岁,真是白天秦宇见到的族长。另外两位老人在村里也是名望很高,分别是陆姓二房三房年龄最大的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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