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放心吧,这个事儿我和柱子哥商量过了。
我们单位有两个大姐,也住这一块儿,我每天下班跟她们一块儿走。”
娄晓娥知道父亲担心自己,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
虽然不赚钱,但是她觉着自己每天过的很充实,很有意义。
“爸,反倒是你,候叔儿现在不在你身边了,你每天回家那么晚,还是要小心一些。”
娄晓娥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父亲。
毕竟,他们家以前是资本家,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了,很容易被人盯上。
“放心,我今天晚上和阿贵说了,让他以后还跟着我。”
娄静斋知道轻重,从不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嗯,还是要候叔儿跟着,万一有个什么事儿,也能照应一二。”
何雨柱也附和了一句,觉着这种时候,还是小命要紧儿。
一家人吃了饭,又说了一会儿话。
主要是娄父在说,大伙儿在听。
他今天早上去了军区,关于部队物资的事情,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部队用的量很大,而且有些物资要保证一年四季都能供应。
好在,那位负责拍板的孟领导,虽然没给高价,但也没压价。
娄静斋直接就和对方签了文件,按了手印儿,把这个事情敲定了。
从女儿嫁给何雨柱到现在,娄静斋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尤其是听了女婿的话,办这个农场,他觉着是走的最正确的一步。
今儿他签了这个字,就相当于是把一张护身符,牢牢的焊死在身上。
第二天早上,院里大伙儿,该上班上班,该洗衣服洗衣服。
秦淮茹一早就到了车间。
昨儿晚上,她又失眠了。
昨天下午,胡建设带她去了一个偏僻的小院。
小院儿外边儿看着不起眼,但里面布置的很好。
三间正房,两间偏房,里边儿的家具,一看就是好东西。
更神奇的是,那房间的卧室里,竟然还有一个大浴缸。
而且,只要生了火,水龙头就能流出热水。
秦淮茹以前只听别人说过这样儿的房子,这还是第一次见。
在浴缸里伺候了胡建设一下午,胡建设眯着眼睛直哼哼。
从浴缸爬出来的时候,腿儿都软了。
老话说的真不错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当然,这些都不是秦淮茹失眠的理由。
真正让秦淮茹失眠的是,完事以后,胡建设和她说的话:
“淮茹,咱们这关系,有什么话儿,我就敞开了跟了你说。
我现在也没个正儿八经的活计,所以准备跟着一个朋友做事儿。
你也甭问我做什么,什么赚钱做什么。
你要愿意和我合作,咱就七三分,我七,你三。
当然,如果你愿意出更多力,我再许你一,六四。”
秦淮茹不傻,她知道胡建设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个事情太大,她脑子里乱哄哄的,又不能找个人商量。
“当然,我也不逼你,你慢慢想,星期天给我回复就行。”
胡建设说完,笑眯眯的捏了捏秦淮茹的脸:
“你的处境,我也清楚,确实不容易。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个机会有多不容易。”
说完,他就出门了:
“小院儿的钥匙,就是大门右边儿的一块砖头下压着,要想通了,就来这儿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