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又气又恼儿,又觉着心里边儿甜丝丝的。
嘴上呵斥,脸上却忍不住露出笑意。
要不说,人儿何雨水是考大学的苗子呢?
这么大的热闹,人儿愣是呆在屋子里复习,连个面儿都没露。
这会儿听着哥哥嫂子屋子里的动静,忍不住的撇撇嘴。
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又想起了梁晓兵那呆子。
隔壁屋儿
贾章氏一进屋儿,就满脸心疼的去看棒梗的手儿。
看着棒梗手心儿被打的又红又肿,忍不住骂道:
“哎吆,我的大孙子啊。
那个小贱人可真是心狠,对小孩子也下这么狠的手。
大孙子,还疼不?
来,奶奶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自己婆婆。
棒梗一把把自己的手,从贾章氏手里抽出来:
“奶奶,我是个男子汉。
今儿是我做错了事儿,我受惩罚是应该的。”
秦淮茹听自己儿子这么说,心里边儿顿时好受了许多。
拿着搪瓷脸盆去院里水龙头接了水,打湿毛巾:
“来,棒梗,擦擦手。凉毛巾敷着舒服一点儿。”
棒梗见自己妈虽然红肿着眼睛,但却对着自己笑,顿时就忍不住的掉眼泪:
“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儿。
我以后一定做个好孩子,保护好槐花和小当。
我以后长大了,还要保护你。”
秦淮茹一听儿子这真情流露,也忍住的红了眼眶。
“好孩子,妈相信你。
等九月就要去上学了,你要好好学习。”
“嗯,我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学习。”
棒梗用力的点点头。
一旁的贾章氏看着人儿这边儿“母慈子孝”,一张脸拉的老长。
但这会儿,大孙子不向着自己。
儿媳妇也不待见自己,她要还想吃去痛片,就要忍下这口气儿。
一想到这儿,贾章氏也是委屈的只想掉眼泪儿。
要是她儿东旭还活着,她用的着儿受这种委屈吗?
星期一,何雨柱照常送了雨水去公交站。
上了班,食堂照旧,晚上又不用加班。
分了菜,早早下班回家。
媳妇今儿学着和面,嘿,别说,还真学的有模有样的。
虽然,面和的有点儿软,但好歹是能吃。
何雨柱洗了手,把面整利索了,放一边儿去。
娄晓娥这会儿已经生了火,把菜都切差不多了。
何雨柱炒了个西红柿鸡蛋,又把白菜、土豆、粉条用油渣炒出来。
趁着娄晓娥扶聋老太太的功夫,把那块软乎乎的面做成扯面下锅。
很快,三人围着炕桌,浇上西红柿鸡蛋,就着菜吃了面。
得儿,两位女士又去消食儿,何雨柱当仁不让的,开始洗碗。
完事儿,出门去找徐七爷,商量屋子的事儿。
徐七爷的大徒弟姓虎,大伙儿都叫他虎仨儿。
三十多岁,国字方脸,笑起来带着几分憨厚。
但是,何雨柱却一点儿也不敢小看这位。
要真是个憨厚的,也不能成了徐七爷的大弟子不是?
天快黑的时候,虎仨儿跟着何雨柱一块儿进了院子。
客套两句,便拿着铅笔,本子,开始测量屋子的尺寸。
完事儿,又听娄晓娥说了她和雨水的要求,一并记下,回去画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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