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大乱斗的后方,乌烟瘴气,枪响频出,血肉模糊,仓库的门好像被打开了。
许多人鸣枪,争着演奏砰砰、哐哐、dua
gdua
g、铛铛的奏鸣曲。
还有小草的声音和文明表达不满的语言艺术。
看不出来谁占上风,她心急如焚,但也害怕被流弹所害。
心里惦记妈妈的感情超过了所有,就想撒娇求饶,好放她下来去瞧。
她一边拉扯着瑾墨的手臂,一边凑近他,“嗯嗯嗯——瑾墨,墨~~~墨~~~”
女孩身上清新的气息越发浓郁,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此刻扑面而来,声音轻柔却急促,“瑾墨,你怎么往反方向走呢?母亲还在仓库里呢,她有危险,还有狼狗,呜呜呜呜呜——你不爱我了,啊啊啊啊——”
瑾墨真好笑,他使劲儿憋着乐,心里的怒火稍有缓解,“有哥哥在处理,你老实待在车里别出来,医生很快就到。”瑾墨绝不能再让她遇险,更不能让她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了。
她一半撒娇、一半嗔怒,将小小的头靠在瑾墨的颈畔,他的心瞬时偷停了似的,软软地想要抱着她,不分离。
不顾打开的车门,瑾墨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畔,热切的咬住她的唇,内心才安稳一点。
吻了许久,她越发哭的厉害,“瑾墨,我不再善良了,我是个渣女,而且变坏了。呜呜呜——我杀人放火,是个坏蛋!”
瑾墨克制自己的热情,甚觉这是个孩子一样,可爱的要命,单纯的不行!
他将她温柔的放进后座,那里已经有两个护工,被瑾墨临时拽过来的护理人员开始工作了。
就是千钧一刻,瑾墨也因可以吻着女人这一瞬而感到幸福。
他知道此时还顾着亲热有点变态,有人不理解或觉得他自私,但瑾墨就是想为了守住己心而畅快地活一次。
“林姝姝!这个贱人!害她女人吓成这样,还给她洗脑!”一阵滔天的怒火卷着浮躁狂暴袭来,真想将林姝姝这个贱货凌迟!
竟然敢诱拐凝香,还把人弄到偏僻的废旧仓库,想要杀之灭迹,真是险恶用心、歹毒之至。
看来天下最毒妇人心,必须把这个女人杀了,连扭送公安机关都不必了,他等不了,一刻都不想等!
梁瑾墨刚随手关了车门,金玉瀚的车已经歪歪斜斜地飞驰而至,他从驾驶舱下来,拿着医药箱冲了过来,看到瑾墨的面色略微安心,“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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