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迅疾,他比以往都具有侵略性、如狂风扫过落叶,或许是她的娇弱和痛苦激发了他的占有欲。只不过,他在她肩头吸吮、嗫咬的模样确实有点吓人,她无法与人言。
“一会下楼做检查,你就会发现你的伤处,我还以为……这件事还没有和父母说,我是想问你的意思。”瑾溪略有难色,与刚才的持重大相径庭,他甚至还有些窘迫。
凝香立刻就想歪了,不会是昨夜看到她被瑾墨压在身下的情景,知道她被如何对待,以为他们是噬性如命,怕这事儿引起大家不悦,这才想保密?还是怕自己因为受了伤而不同意?
“这件事仅限我们三人知道。”凝香咬紧了唇。
“是,只有我们三人。”
“瑾溪哥,你昨天看到了多少?”
瑾溪的脸迅速霞染绯红,他旋即扭过头,拳头轻柔地抵住唇瓣,“额,没看见多少。我去时,你们都昏了过去,你周身冰冷,他浑身燥热。”
“那是……看到我的身体了?”凝香不是个非礼勿视的古旧做派的人,但她也不忍心自己如此惨烈的模样被他看到。
“黑漆漆的,我没看见什么,而且,我用西服外套盖住了。”
他立刻起身,从角落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一件血迹斑斑的西服外套,以证明自己真是用这件衣服遮住她了。
凝香讶然地挑起眉,那是一件怎样的衣衫呢。墨色中红霞隐动,朵朵云霞都是她体内流出去的。
似看到她疑窦丛生,瑾溪收起衣衫,安抚地将一摞单据放在她的床头,“给你输过血了,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