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将她横着抱起,扔进了豪车的后座,在这个他常常逞凶的位置上,如今正堆叠着被扯下来的外衣、外裤,和被撕成碎片的小衣,他像一个野兽一般,撕 扯着她的唇边皮肤,狂烈的热风吹拂着她单薄的双腿。
她张开被烈火灼伤的圆规两脚。
如冰玉、松石一般的野兽从某个笼子里被释放,撕咬一切可吞食之物。
凝香被死死地抵在车的真皮座椅上,身下就是一块软毯。
他狂烈的风暴席卷她纤弱的身躯;高铁进站,开闸泄洪也不过如此。
凝香痛到昏厥,再醒来竟是被疼醒的,她擎着沙哑的嗓音喊着,“瑾墨!瑾墨!求求你停一下!”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在她身上留下贪婪的牙印、和好几处已经咬 破的伤口,她摸着肩膀上的温暖液体,是红色的。
浑身都疼,但尤其是那里,简直要断开!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一块被撕碎的三角织物。
脑海中陡然闪过林姝姝的话,“你不怕他撕碎你吗?”
但凝香的心被三大罪名压住,又被开除学籍的噩耗堵住,也需要一个释放的渠道。
如今却像在被摧残中释放了。
现在更痛,没时间想着那些事了。
他这样急速的占有,病态的入 侵,强盗般的撕 扯,野蛮的冲劲儿、和咬 噬的狠厉,让她在突然被抛入深渊的坠落中,被一记重锤狠狠砸扁。
从未体验过的耻辱感随着体液流遍全身,像不灭的电流时刻提醒她,她现在是被如何恶劣的对待。
他像熟悉的陌生人,无情地将她吃的干净,就连骨头都嚼碎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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