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川胜忽然不哭了,看了一眼那个女孩说。
女孩本想快速离开,但当看到他的面容时,一下子惊的不知道怎么走了,就站在了哪里,那个靠墙哭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川哥。
川胜打架无数,在大街上嚣张的时候,很多人都记住了他的面孔。
毛纺厂的女孩都是怕川胜的,只要是被他盯上的女人,都是跑不了的,她听说过很多故事,川胜如果看上一个女人,顺从了的都还活着,不顺从的都消失了。
她不敢跑,腿脚有些哆嗦,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紧张。
“陪我喝酒去。”川胜走过来说。
“川,川哥,我,我家里还有事。”女孩哆哆嗦嗦的说。
“那我就和你一起回家,当着你父母的面把你干了。”
女孩一下就不敢说话了。
川胜说:“走吧,前面有个春来旅馆,条件不错。”
女孩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两人来到春来旅馆,老板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一番,酒足饭饱后,川胜把女孩带到房间干了。
完事后,看着女孩捡起地上的内衣,默默地穿衣服,他躺在床上想,这是自己干过的多少个女人了?
大概二十多个了,如果按qiáng_jiān 罪定,二十多个,够枪毙了。
如果真是按照这个罪名把他逮起来,监狱里犯人们也不会让他好受的,说不定会剥他一层皮。
看着女孩推门走了出去,门咯吱一声关上了,川胜心里一紧,有些后怕起来。这些事也许警察们都给他攒着呢!
干过的女人他记不得名字,模样。
没有干过的女人,他依旧惦记着。
从春来旅店出来,他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苇彤家。
来的时候,他到一家粮油店要了一袋面,粮油店老板不敢不给,给了他一袋最好的雪花粉。
天色黑了下来,屋子里还没拉起窗帘,他看到只有苇彤和孩子在家,王明江已经离开了。
他背着面从容的翻墙跳了进来。
苇彤看是他进来,也没有吃惊,川胜已经骚扰他很久了,她已经习惯了,她内心里对川胜还是有好感的,起码这么长时间了,川胜都没有碰过她,这简直就是个奇迹。如果不是她带着孩子,有和川胜童年相似的经历,只怕早就被他糟蹋无数次了。
川胜走了进来,没有说话,四处看了看,心沉静下来,问:“你们干了吗?”
苇彤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这话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干什么?我在干活儿,缝裤子。”
“别装蒜了,你这么丰满漂亮,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川胜有些嫉妒地说。
“川哥,你说的是什么呀!”虽然不耐烦,但苇彤也不敢和他顶嘴。
“我是说王明江,他没有干你吗?”
一听川胜叫出了王明江的名字,苇彤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迟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儿,诚恳地看着川胜,说:“川哥,明江是我弟弟,我求你放过他,不要和他过不去,好不好?”
听了苇彤的请求,川胜有些黯然,他自己被王明江当众抽嘴巴,害的他现在连广场那边都不敢去,脸丢到姥姥家了,继续混下去都需要勇气,这个女人还求他放过王明江,川胜听了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