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村的村人们冷笑一声,当即就举起了手里的各色武器,一时间,锄头镰刀铁锨菜刀等各色家伙什的寒光,闪烁在寒夜中。
贼人一看这阵势,差点吓尿了裤子!
“我们招,我们招!”
贼人们吓得连连改口,竹筒倒豆子似得把事情一说。
原来他们听说了这流金村有一年轻貌美的寡妇,坐拥豪门大宅,家中只有五个稚子,若是他们能潜入那大院中,既能偷得钱财,还能风流快活一番……
这话一出,流金村村人们神色都变了!
一个个都要气炸了!
“把这几个畜生给直接浸了猪笼算了!”村里人嚷嚷着。
贼人们一听这话,吓得裤子都湿了,哪里顾得上腿上的伤,爬起来连连求饶。
流金村的村人们才不管,提了一把杀猪刀冲来的屠户高声道:“我那有猪笼,咱们今天夜里就把他们给扔河里去!”
群情激奋,纷纷叫好!
乔画屏却并不想如此。
倒不是她圣母心发作,一来,实在是让村人们背上人命的代价有些不值。
二来嘛,这事她本就想闹大的,借此来震慑一些图谋不轨的宵小。
浸猪笼这种事,基本上是民不举官不究。为了少惹麻烦,把旁人浸了猪笼的,基本都不会太过宣扬——乔画屏这还要怎么闹大?
因此,乔画屏道:“不如等早上出了太阳,直接送去官府。”
说到送官府,流金村村人们挠了挠脸,觉得这也是个好法子。
就让县里的官老爷去罚这些人吧!
还是乔娘子有办法啊!
乔画屏又朝流金村村里人笑着拱了拱手:“到时候若是官府问询,还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
“这是自然!”
“自然!”
众人拍着胸膛应了。
流金村村人们离开前,还十分体贴的帮乔画屏把这几个贼人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抹布,直接给关进了乔家大院的柴房中。
直到众人散得差不多了,朱相宜这才拎着药箱出来,犹豫道:“要不,我先给他们包扎下,我怕这几人失血过多……”
若是他们死在乔画屏的柴房中,对乔画屏来说也是一桩麻烦。
乔画屏应了,道:“那就麻烦朱大夫了。”
朱相宜咳了一声:“不必客气。”
朱相宜蹲着把那几个贼人的伤口都简单处理了下。
不过,在往伤口上撒止血药粉的时候,朱相宜手一顿,拿起了装着清创药粉的药瓶子。
这清创药粉是个好东西,只是极疼。
这几个贼人伤口虽说用不到清创药粉,但撒上这些清创药粉,能让这些贼人吃些苦头,朱相宜觉得还是很值的。
朱相宜飞快的把清创药粉撒到了贼人的伤口上。
顿时,几个贼人的脸色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疼,太疼了!
若非几个贼人嘴里都塞着抹布,怕是惨叫声能把这柴房房顶给掀了。
朱相宜手一抖,收回清创药粉瓶子的时候差点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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