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也纷纷表示,可以先用树枝在地上写字。
自己的崽越是善解人意,就越显得那两个闲着无聊,拿这种事打赌的人有多让人生厌。
乔画屏原本是打算要不要把几个崽崽往县学里送的。
但经了此事,乔画屏又觉得,此事倒还需再斟酌一二。
毕竟,这么多笔墨铺子的掌柜都能听到风声,乔画屏不信,县学里的先生会不知道?
这事发展到现在,说明有两点可能。
一,县学里的先生劝了,但是对方没听。无奈之下,只能任其如此。
这说明那两位打赌的公子,是不把先生放在眼里的,有这样的人在县学,乔画屏又能如何放心?
二,也能有可能是县学里的先生直接没劝。
这就更不行了——这样的打赌本就无稽,先生竟然无动于衷听之任之,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县学里为人师表的先生,从品德上就出现了问题。
以上两点,无论是哪一点,乔画屏都不太放心把孩子交到县学去了。
她这么好的几个孩子,何苦去县学受折磨?
他们流金村郭老秀才倒是有计划开个蒙童班。
但一来,这主要是面对刚开蒙的幼童,乔画屏觉得自家孩子好歹比刚开蒙的幼童强上不少——更别提老二梅清昱了。
再来,郭老秀才年轻大了,这逃荒的时候就差点发了急病没了,是靠乔画屏的药一口气吊回来的。
眼下天气一冷,身体精力也大不如前。
乔画屏也是担心郭老秀才的身体。
这会儿,乔画屏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倒不如请个先生到家里来授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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