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和白茶齐齐感受到一个道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回到家,白茶正要去抱抱亲亲瞳瞳,陌御尘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
陌止瞳本来要去迎接白茶,见状又默默坐了回去,重新玩起手里的魔方。
曾爷爷说了,爸爸妈妈在卧室的时候不要去吵他们。
主卧里,陌御尘将白茶扔在床上,趁她爬起来之前把人压在身下,“老公在国外?恩?”
“嘿嘿,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但你不觉得你很有先见之明吗?差点就让我爸得逞了。还是你最棒了。”白茶不停拍马屁。
陌御尘没这么好糊弄,他捏着白茶的下巴,今天晚上之所以配合她演出,就是想搞清楚这女人想干什么。
“你怕牧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牧也是同性恋。说,你利用我和牧也达成了什么交易?”
结合这两件事,不难猜出她的目的。
白茶不可思议的心情过后,挫败地偏过头,这男人是通神了吗?为什么能猜的这么透?
下巴上的手微微加重,她被迫望向他的眼睛,老实说:“牧也很不服管教的,我总得想写招数降住他,唔……他现在对你挺,挺欣赏的,所以就……”
“所以就出卖我?”
“没有没有,就只是吃一顿饭嘛,而且你都不知道你的出场价码有多高,牧也可是下了不小的代价呢。”
陌御尘眯着眼不吭声,太过迫人的气场让白茶怂了。
她苦着脸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良久,陌御尘终于纡尊降贵开了金口,“你想让我帮忙,直说就行了,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