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最懂事了,从小到大也很明事理,我想你应该清楚,你姓白,家里不好过,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许心兰看着白茶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任性的小孩。
“话是这么说,但我一直觉得,做人呢,得有情有义,在正义面前,大义灭亲也不为过不是吗?”白茶笑眯眯地说。
许心兰面上的笑容狰狞了一瞬,随即轻呵了一声,端着架子说:“茶茶,人是要往前看的,既然你不懂这个道理,我作为你的母亲,就该好好教教你。”
“我拭目以待,不早了,母亲晚安,祝你有个好梦。”白茶冲许心兰点点头,缓缓下楼。
许心兰扭头看着白茶的背影,眼中盛满了狠毒和冷意。
回去路上,白茶给牧也发微信,“我明天要和你相亲呢。”
很快,那头回过来一个:“神经病啊。”
白茶耸耸肩,收起手机,这小孩,怎么不信呢。
深夜,白茶躺在床上玩手机,陌御尘洗好澡过来,身上穿着浴袍,裹着一身雾气。
白茶一时兴起,半跪到床上,要给他擦头发。
陌御尘顺从地坐下,将毛巾递给她。
白茶摸了把男人的湿发,心里暗暗感叹到这男人连头发丝都比别人好,这发质真不错。
陌御尘没染过头发,但发丝不是纯黑的,有点偏栗色的,尤其在阳光下极好看。
经历过昨天,两人之间也算是冲破最后一道枷锁了,白茶不是什么喜欢跟自己较劲的人,虽说两人算是契约婚姻,但又不是正儿八经真的那么纯洁,床上了也就上了。
开荤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白茶把陌御尘头发擦到半干的时候,陌御尘便耐不住地扯走了毛巾,将白茶抱在怀里啃她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