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烫手山芋，公司的经纪人都默默地把牧也划分到“垃圾股”里面了。
“是啊，我查过牧也，是个比较独特的艺人，我觉得他未来挺有前途的。”
宁华不敢苟同，但看白茶愿意接，正好少费她一番口舌。
“这是牧也的资料和原本公司对他的培养计划，你回去看看，然后做出一份新的培养计划来。”
“好。”白茶接过来。
宁华又说了些注意事项，然后将对话进行结尾：“大致就是这样，有其他问题你可以再问我。”
白茶点点头，看着宁华，却没有出去。
宁华都已经拿出手机准备工作了，见白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挑眉，“还有事？”
“宁老师，我可以咨询您一点私事吗？”
宁华平静地看着白茶，对于这个突兀的问题，并不觉得意外。
半响后，她弯了弯唇，将手机扔到桌子上，幽幽道：“我还以为你有多沉得住气。”
白茶笑了，“看来您早就看出来了。”
宁华不否认，这么多年，她练就了一身会看人的本事，第一天看到白茶，她就看出来这小姑娘有事找她。
但她不认识白茶，白茶和其他同期的培训生相比，不过是相貌出众，有些背景。
宁华对此并不在意，因为她结交了不少有背景的人，也见多了好看的人，曾经她手下的安凝，被评为“千年一遇”的美女。
别说，今天离近看白茶，她和安凝长得还有点像。
脑海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宁华脸色突变。